逐日剑（2/4）

。『地址 』

她又将鸵鸟关回圈中，安抚道：“好羽儿，我等会儿再来带你走，乖乖等我。”

转身骑上马厩中的黑色灵驹，扬鞭策马，奋奋赶往三个城，当初逃离沙城都未用身份威胁，如今她想都不想就以此施压，让三个城关守门的将士严查完这一批进城的民众，就关上城门，不许再放任何进城。最后，她来到员通行量最大的东城，帮着守将查验完要进城之。

得知师祁芸归来，莫余恰好奉命要出城传递报，闻讯寻到此处，问她关城门做什么。

“我在城里看到杜无绝了。”师祁芸沉重道。

莫余震惊之余飞速思考：“既然他已经在城中，那说明七绝门的可能也都早就混进来了，即使你现在关了城门，也没有用。”

师祁芸道：“我知晓没用，区区城门自然拦不住会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但能挡住一些虾兵蟹将也是好的，七绝门三千门徒，各个恶贯满盈，所到之处寸不生，绝对不能让他们进来沙城。”

“你有何应对策略？”莫余问。

师祁芸却反问她：“姑姑这时候出城干嘛？”

莫余如实道：“沙城王让我去中州给那位贵传句信。”

“什么信？”

莫余双眸一低，摇，不肯告诉她。看她色怜悯，师祁芸猜出几分，故意以动之，握住她的手，如儿时般轻轻晃道：“我自小就没了生母，父王事务繁忙子嗣众多，平里更顾不上我，要不是母妃和姑姑照顾我饮食起居、教我如何料理自己的身体，我如今定然活得同个野一般了……中州路途遥远，姑姑一路顺风，万事小心。”

莫余听得眼眶一热，忍着泪水，将她拉到侧旁无之处，偷偷对她道：“你跟姑姑一块儿走，马上！”

“不，我不能走，杜无绝他们害死我师傅，这笔账我要跟他们算，并且……我不能抛下沙城百姓不管。”

莫余绪激动起来，紧紧掐住她的胳膊，道：“七绝门是什么？他们都是些疯子！被他们屠过的村庄城池，足比你手指脚趾加起来还多！你会死在这里的！”

“总是要死的，但不能死在逃跑之路上。”师祁芸拒绝跟她走，义正辞严，“能为师傅报仇而死、为护佑百姓而死，那也算死而无憾了。”

莫余悬在眼眶里面的泪终于还是掉了出来，她望着面前长大长高又一身正义的少年，实在不希望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死于几方的权力斗争阴谋阳谋中，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