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之尽（3/4）

府之时，见到了她……若实在没有法子，我们不如禅给她……”

“她？”皇帝一愣，瞧她，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不，莫将那孩子牵扯进来，明若也不行，寡本就亏欠她们，不能再拉她们入这险局。”

“那该如何？”

皇帝道：“其实在你回来之前，寡就已经想好对策了，储君储君，非为正君，寡尚在位一，他就一登不了基，一个选而已，他们想要，寡就给他们，寡已拟好一道旨意，储君选能者居之，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够他们自相残杀好一阵儿了，这期间，七绝门那边的子，你要尽快摆平。”

萧瑟点称好，拜后要走，皇帝叫住她，轻飘飘道：“逄澈回来了。”

萧瑟一惊。

皇帝又道：“她伤势未愈，还想继续担任凭翊卫指挥使，寡赐她金银万两，教她回府养伤去了。”

萧瑟知晓了她的意思，承诺道：“凭翊卫新任首领的选，我会尽快酌选。”

皇帝笑笑，道一句辛苦，这才放她离开。

深宫长道，萧瑟乘坐御赐轿辇一路回到体己宫，这处宫殿乃前朝贵妃级别的宫所住，皇帝登基时将这处宫殿赐给了她，与之配备的宫太监也一应俱全，各项待遇都与贵妃无异，不同的是，她们称呼她为掌宫，而非贵妃。

明明座下铺着厚厚的熊皮毛毯，回想方才和皇帝的对话，萧瑟却没来由生出一股寒意，那个杀伐果断的回来了，且有过之而无不及，连逄澈那样的功臣都说弃就弃，这等的功利这等的取舍自如，萧瑟自愧不如，她在心内为自己鼓气，称不能拖了她的后腿，凭翊卫和正教的统领，她得快些找到替补。

“可有热羹？”

萧瑟突然想饮一碗热汤去去寒气，两旁随从贴脸恭敬回道：“这会儿怕是不曾煮，掌宫要喝，婢这就为您通传。”

“不必麻烦。”想起在坤部时那些吃糠咽菜的子，萧瑟突然想尝一碗那时常喝的杂素汤，她下了辇子，摆手让她们干自己的事去，“我自己去煮。”

独自踱步至膳房，忽闻夹巷里传来打骂声，萧瑟狐疑，走近，探一看，见是几个内监抱团欺负一个光宫。

“听说你娘是个尼姑，跟偷才生了你，真的假的？”

“看她这样子，分明也是个尼姑，据传是犯了遗朝律法，年纪未过不惑就出家，所以才被罚入宫中做婢，大尼姑生小尼姑，肯定是真的了。”

领欺凌的小太监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