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无门(2/4)

,为父故意娶她入门,就是为了引你回来,果不其然,你回来了,从此也不走了,便证明我娶她娶得不错。”

花月夕愕然:“是你设的计,你以她为饵诱我回来……”

“不然你以为为父满府的耳目,会不知你和聂小娘私下的勾当?”说到此,花问柳连连发笑,“真想不到,我的好儿,连喜好也随了我,居然喜欢一个子……我纳她那故意醉酒装睡,原以为你会安心离去,不想你熊心豹子胆,竟在为父的新婚之夜,趁我酒醉,在我的榻上,要了我名义上的!”花问柳又咳又笑,一点不恼自己被戴了绿帽,仿佛还颇以为豪,“你可知那夜为父装睡装得多辛苦?那时我便认定,我娶她回来,是娶对了,好比在一群鳁鱼里放入了条鲶鱼,她能激起你的兽和本能,她能让一向淡泊如菊的你生出野心和杀意,她甚至能让你为了她杀我。”

“不,”花月夕打断他,“杀你不是为了她,是为了我自己,我做的事,都是为了我自己。我不如你脸大,敢做不敢当,还要将罪责推卸给旁。母亲在时,你便是这样骗她的吧?说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母亲信了,同意你唱白脸她唱红脸的陪你演戏,可是你私下里是怎么诋毁她的?你在各处矿主面前说她是母老虎,对你如何如何不好,引得一帮矿主对你同备至,花家复兴了,名声你来享,罪却是我母亲来背,凭什么!?她被骂河东狮你不出面力挺她,她被诬陷贪墨你不替她澄清,你打死时自己逃走让她被官府抓去坐牢,你不但不救她,还将杀一事悉数赖在她身上,母亲被斩首后不久你就新纳了好几房妾室,你还有良心么?!”

花问柳一愣,“你那时不过才四岁,竟还记得?”甩甩,又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至亲算什么?况且她也不是我的至亲,我的儿,你才是。”

“可她是我母亲!”花月夕手中的剑贴上他脖子,她克制着自己不要一剑杀了他,手腕筋皆在发抖。

“我也是你的父亲!”花问柳喝道。

花月夕摇嗤笑:“身上有你的血,真让我觉得自己肮脏透顶!你扪心自问,你若是有了儿子,还会在乎我这个儿么?嗯?我在你心里,同母亲一样,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我自问不如你狠毒,却也不会重蹈母亲覆辙,轻信了你。”

“那这样呢?”花问柳端起手中凉透了的药碗,在花月夕惊讶的中,仰一饮而尽。

他笑着将碗反扣过来,一滴不剩。

“你母亲去世后,我就一直无所出,起初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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