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1/3)
喜宴不欢而散,岑苔心觉得亏待了黑夫,竭力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握住黑夫要按她躺下去的手,道:“抱歉,让那些毁了我们的喜事,等我伤好,定为你重办一场更盛大的。收藏不迷路!】”
黑夫抽出手,转身去拧了巾帕来擦净她右胸上的血迹,见伤颇深,她眼一黯,带着自责地回她:“不必铺张费,我都成过两次婚了,不在乎这些俗礼。”
岑苔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之切切道,“不一样,这是我们共同的婚礼,没有剥削和买卖,没有谁是主谁是从,无论如何,我都要给你最好的。”
黑夫看着她,平静回应:“既然没有剥削和买卖,那我凭何让你一筹办这个婚礼?你也是子,不该独自承担一切。”她给她上好药,为她换了身干净衣裳,又命令下打扫好庭院就可以休息领赏钱去了,归来合门,恐怕是去得太久,见岑苔已经靠在床边睡过去了。
黑夫怕惊动她,故只给她披了件外衣,并未挪动她。走到香案前点上了其余的香烛,红烛高高的火光闪醒小憩的岑苔,少年睁开眼对着黑夫的背影悠悠叹气:“本来该是一个良夜的。”
黑夫闻言回,烛光映照下的她,比平时更加美艳动。
“如若没受伤,你今夜要对我做什么?”她明知故问。
岑苔眼中带笑地回答:“房花烛之夜,还能做什么?总不能是盖被子谈心吧?……如今是真的盖被子谈心了。 ”
“被搞砸的婚礼,我一时不能补给你,但这房花烛,我还是能替你做的。”
在岑苔疑惑的目光中,黑夫一件件脱掉身上的凤冠霞帔,重重迭迭的累赘衣裳剥下,一抹赤条条的影逆着烛光走向岑苔。
酥胸饱满,纤腰一握,长发披散,玉腿细直,活生生一幅妖美从画中走出似的场面,令岑苔不由看呆了。
黑夫轻飘飘坐在她手上,问她是否撑得住,美色当前,岑苔伤再痛也不想错此良机。见她点,黑夫扶着她的肩,身子沉下去,与此同时,嘴里发出一声好听的叹息。
岑苔感受到指腹上的温热,心脏竟比之更炙热起来,扑通扑通,像要跳出胸腔。这与她强迫她时的感受不同,分外令她动。
黑夫的魅躯扭动几下,痉挛着到了顶点,过程中她一直小心翼翼,特意避开岑苔的伤,尽量不去碰她的身子。
余韵中的二来不及互诉衷肠,便听房顶瓦片传来一阵响动,岑苔眼一凛,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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