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楼（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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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风干在脸颊，师祁芸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在心里发誓要给师傅报仇，“古是，七绝门，我要他们陪葬！”

见她振作起来，玉琳琅问：“杀过么？”

师祁芸一呆，缩了缩脑袋：“没有……”

“想报仇，你得先学会杀，杀坏。”玉琳琅转身，叫她快些赶路，天快黑了，山中野兽大多在晚上出没，不安全。

“那你杀过多少？”师祁芸跟上去，好地问。

“很多。”

“大概多少数目？”

“记在册上的，就有几百，”玉琳琅顿了顿，“不记在册上的，我记不得了。”

师祁芸猜测她不记得的那部分恐怕就是走火入魔时杀的了，一时心中唏嘘，怕揭她疮疤，此后一直不曾搭话。

二越过一重山障，天已见黑，所幸下座山上灯火弥漫，二对视一眼，便知到了地方。

荒山野岭能住下万把着实不易，光吃食来源就是个麻烦，未进山前，师祁芸还以为这是天方夜谭，进得山后，被早早候在牌楼下等着为她们领路的两名提灯少带进重重奢华如皇宫的殿宇之中，师祁芸确信这就是天方夜谭了。

山中竟能藏下这样一座繁华之城，还是香如故仅用十几年就打造而成，实在骇视听。

漫步在美美奂的屋坊间，见与外界不同的是，街上游玩的皆为子，这些子的穿着打扮也是形式各异，有着长袍的、有着素裙的、有穿短打的，更有甚者，还有不穿打赤膊的；有长发，有短发，有剃成秃，有束发有披发……众仿佛司空见惯一般，各行各的，互不非议，一片美好祥和之景。

“这里真的不是海市蜃楼么？”

师祁芸就像掉进了一个全是如自己一般格的子的世界，到处走走看看，好不已。

“也太好了！”

她在一处大庭广众之下卖月事带的摊位前停下，拿起一个茜色布条，高高举起，喊玉琳琅来看。“你快瞧啊！这里居然可以当众卖这些，真是块宝地。”

“老板，这两个我要了，帮我包起来吧。”师祁芸自己买了条红的，又给玉琳琅挑了条白的，她把用纸包着的月事带塞到对方手里，说送给她，平素可以拿来换用。

“你送我这个？”玉琳琅不像她这般跳脱，面对这些私密的贴身之物，薄脸皮难免一红，将白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