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钢琴(下)(2/4)
咬牙切齿地控诉这个无赖:“你犯规!”
“规定有说不能干扰你吗?”顾嘉树用空余的手撑住身体,朝她靠近。温热的鼻息洒在颈边,惹来一阵瑟缩,“再说你急什么,三次机会还没结束呢。”
她蹙眉,有些懊悔。
现在不适合去思考如何扳回一城。心思越杂,越容易阵脚。
深吸气,开始前,瞪他一眼。
顾嘉树嬉皮笑脸,一副拭目以待的模样,看得怒从心起。
修长的手指,在薄如蝉翼的蕾丝布料上来回抚摸,轻柔、小心。感受到湿的温热,中止突然往柔软的中心摁,使得双腿下意识并起。
及膝的校裙被拱到腿根,堪堪掩盖作祟的手。
他嗓音沙哑,又带笑意:“张腿啊。”
她未肯,慌分间,终于走了调。
此时顾嘉树脸上的笑已经毫不掩饰,他单手掰开腿,撇掉布料,令敏感张合的蚌珠露空气中。
琴声仍在继续,却与呼吸同频急促,重音敲得一下比一下有力。
火车早早脱轨,但两位驾驶员都不会承认彼此的失衡。
食指指腹徐徐陷进软,沁出一股湿滑粘稠的春水来。完全没入后,他便尝试在紧凑的空间里搅动、抽,九浅一深。
“说好的两下?!”傅晚卿惊疑不定。
他花样堪比马戏团表演,多得很。
一手绕至后,粗地扯开校服领,露出圆润的和浅色内衣。他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也不排除是校服材质良好,总之并未扯坏分毫。
“摸那么多回子,该变大了吧?”
“想知道答案就自己捏自己。”她皮笑不笑,负隅顽抗。
紧接着又错一个音。
看穿对方的故作镇定,都进去了,顾嘉树索不玩再什么过家家的打赌游戏,挤进另一根手指,往甬道深处搅弄、顶撞,让“咕叽咕叽”的水声合为伴奏的一部分。
内衣老早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臂上。大手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一会儿捻起尖,一会儿收紧,细的溢出指缝,水一样的软。
随着钢琴纤细的音调,她身体里的水起伏波动。
“水都到地上了,宝贝。”他无遮拦,“要么夹紧,要么张大点?”
窗外波澜壮阔的晚霞退般散去,最后一丝光穿透玻璃,照亮他的侧颜,将温暖揉进凌厉的五官。
高傲冷漠,玩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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