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信徒(3/4)

享一样的四季、一样的月光、一样的玫瑰园,而去成为母亲所期望的孤独的;假装世界上没有思想肮脏的男;假装不知道那些拉上窗帘的夜晚,自己灵魂的另一半正在经历什么;他可以假装世界上只有爷爷和父母,而青梅竹马从不存在。

但他也可以选择感受所有傅晚卿曾经感受的苦楚,感受所有她为了抵御这些痛楚付出的努力,成为替她赶走噩梦的利刃,成为疯子,甚至杀犯。

他可以放下,跨出去,走出来,也可以牢牢记着,不是他不宽容,而是世界上没有应该被这样对待。2

傅晚卿更是如此。

他在那扇窗前见过她夜半泪流满面地惊醒,听过她绝望、宣泄的尖叫。

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顾嘉树会把男丢到砧板上,以锋利的长刀,一刀刀割下他的,割下最能令他痛苦的地方,再他一吃掉。

这尚不足以解心之恨。

所以他还要斩断男的关节手脚,不予他任何遮掩,不准他昏迷,令其在绝望和痛苦中慢慢死去

十三岁夏天一个寻常的夜晚,傅晚卿艰难地向母亲坦白真相。

程笠从难以置信,到悲愤填膺。

她无法接受,自己心中值得后半生依靠的男,摇身一变,竟成了毁掉儿一生的恶魔;她不敢细想,自己忙于工作的夜夜,儿是如何被她亲自引入室的狼戕害。

好似预料到结局,尝试诡辩,企图以昔分打动,借痛哭流涕乞求原谅。

程笠不能原谅,更不敢原谅。

她连夜将男扫地出门,然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变得像巴甫洛夫的狗,以至于险些影响对顾嘉树的态度。

好在程笠明白,是顾嘉树保护儿免受强

实际远远不止这些。

程笠蒙在鼓里,傅晚卿也永远不会知道。在那个阴郁得让绝望的夏天,在暑假结束前的最后一天,顾嘉树举报了男常去打牌赌钱的地方。

一如既往,准备翻越楼顶逃到另一栋楼里逃脱抓捕,殊不知以往借力的木板已遭破坏。

命悬一线之际,他奋力抓住楼宇边缘,剩下的蹬个腿便能成功翻身。

“嗨。”只见少年无可挑剔的脸大半匿在暗处,手中把玩着小刀,“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做的腌臜事,就这么过去了吧?”

“你、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这是犯罪!”

“犯罪?”

顾嘉树向前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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