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好的职场环境(2/8)
一百只蚂蚁踩着蜂蜜爬过。她吻上文以安染上了一层薄红的耳廓,舌尖沿着弧度缓缓划过,又伸进耳窝里闹腾,还轻轻地往里吹着气,鼻息和津将那里沾染得湿漉漉的,她还留心着自己耳畔呼吸的节奏。吹气是一声短促的吸气,舔弄是颤抖的吐息。就这样听着,林乐芒的手也不甘心安分,文以安身上的吊带睡裙本就被蹭得七八糟,她又拉下对方抵着床的手,将滑下肩的肩带褪下,可偏偏从下方撩起裙摆,手掌贴上了文以安的腰身。
文以安的腰很细,穿旗袍很是好看,只是每当林乐芒看着晚会上偶尔穿着旗袍主持的文以安时,她总会觉得这不该出现在聚光灯打得通明的正经舞台上,而是应该晃在灯红酒绿的暧昧风月场间。
文以安有些怕痒,林乐芒便故意逗她,摸着她的腰身时也是若有似无地划着,从胯沿着柔软的腰线抵达胸侧,再装作毫无心机地返回。耳畔缓缓加重的气息便又飘了起来,夹杂着鼻尖难耐的气音,得难以言喻。
下一秒,正如她所预料的一样,学姐每次被自己弄得痒了,腰身软了,就会主动凑到唇上来索吻。而这样的索吻和轻吻、送吻都不一样,带着点着急的绪,和对她涌动的不满,还有开始上浮的纠缠。
她在用吻诉说欲望,而林乐芒在脑海里模拟着她的音色,她还没能成功地激她说出过一次,多少年了,一直都是她每年许下的不可为道的床上心愿。
文以安和她贴得更紧了,方才心被蚂蚁踩过的蜂蜜似乎已经被蹭碎在胸前,流淌得到处都是,黏黏糊糊的。于是林乐芒松开了一直勾弄着的舌尖,忽视了对方溢出鼻腔的一声埋怨,唇沿着下颌和颈线滑到了胸前,她揽着文以安的手臂更紧了紧,使得身上的不得不将上半身后仰了几分,恰好将挺立的尖送进了她温热的中。
学姐的胸型很漂亮。
林乐芒记得自己第一次告诉对方这件事的时候,还在读书的自己险些被当作流氓,或者说确实被当作流氓了。 她喜欢模仿婴儿吸吮的动作,被学姐笑着拍说是不是俄狄浦斯结。但那次是在活动室的窗台上,她还记得学姐忍耐不住地仰时,阳光恰好从密云里钻出,罩在她的周身,圣洁得就像自己是渎的恶魔一样。可惜后来再也没哄到学姐在那样的场合应允她做一些过分的事,这是她另一个每年许下的不可为道的床上心愿。
虽然被说过恋母结,但林乐芒忍不住轻轻吸吮的动作,她这会儿还想起了自己体悟过的痛觉,试探地用牙咬住了对方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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