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主和眷者（3/5）

物主小姐。”

孩毫无温度的目光，终于短暂地注视向了他。

——这就是你们存在的价值。

（三）

速水彻拢住纳西塞斯的肩膀与他并肩同行，这个对任何事都抱以极大热的眷者，在两前往会议室报道的路上满含好地问了一句：

“你去过沸腾港湾吗？”

纳西塞斯也不回：“没去过。”

“那——”

纳西塞斯在速水彻身旁驻足，堵住了无聊眷者叨叨不休的话。

他拉开贴上了请勿打扰的会议室大门。充斥着聒噪争吵声的室内在那一瞬间落进了落针可闻的安静，争锋喧嚣仿佛被利剑削去棱角，只留下一两声和谐的圆滑。

议论声渐小，对面正无聊掏耳朵的孩抬起，朝他微微一笑。

“但现在要去了。”

—

“由您和那位提议的零点港湾搜寻计划……委实算不上什么有理有据令信服的好计划。”

纳西塞斯客观而冷静地分析，“还很冒险。您应该知道的，自从核炸后，那个零点港湾就已经彻底变成了怪物栖居的巢。”

他垂下眼睑，眼皮轻轻颤动就意味着他正在思索应对办法。造物主从他脸上看不见任何的烦躁失态，只有一如既往的不慌不忙与从容分析。

“即使您有强大的眷者，但是要在零点港湾里搜寻书页也不过是九死一生。”

他的声线很稳，扁平且绵长，他并没有在说谎。

他很少说谎，哪怕是面对父时他也不曾对那掩饰过半点厌恶。年轻的时候他总是把那副臭脾气赤裸裸不加修饰地公之于众任指点，如今亦然。

或者该说，他没必要找借来掩饰自己的任何态度或是过错。

“但是，”

纳西塞斯微妙地停顿了一下。

他没有马上接话补充自己未完的话语，而是收回了谈及零点港湾时那副坚毅决然的目光，用一种将近剖析审视的眼对上造物主看向他的眼睛。

“您愿意……披上光来倾覆那个充斥着野欲与偏见的国度吗？”

他曾预感他会向造物主卑微地伏下颅，如果不是那些足以冠以明之称的造物——或是某个位面里创造万物的造物主。

那么即使是再怎么骄傲的角色，也不能拒绝来自造物主的恩宠施舍。

祂们把各式各样的未来盖棺定论加诸其身，谁又能想到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