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哥哥和杀人犯妹妹 .(4/6)
她回到父母的新家取东西,只见宽阔的厅堂正中,晶电视机的上方,供着一尊眉目模糊的像。
龛幽深,黑不见底。白蜡烛沿道而设,火光吞没烛线,冷幽幽地映着父母陌生的脸。
她走过去的时候,感觉到了龛上一股黏腻的视线。深邃而幽重,仿佛秋夜里浸身的露水,勾连着窗外的树影,凉沁沁地落满肩膀,春初没有在意。
野狗罢了。
春初开了间私诊所,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平稳生活。直到有一天关门休息,和姐妹喝醉了,被扶到旧家安置,刚要睡着,就被下体怪的触觉惊醒了。
低一看,原来是好久不见的孽缘。
未秋脸颊红,用唇舌殷勤地讨好她,等她快速高之后又爬上床,隔着一截距离,虚虚地跪坐在她腿上。见她并不动容,未秋难堪地抿了抿嘴唇,垂下颅,握住她的手放在颈间,无声地示意她。
她学医归来,不可避免地对生命有了敬畏。然而对未秋她还是很腻烦,她已经有了新的调剂方式,不会再寄于一个过去的旧梦了……
“下去。”春初很平静地说。
未秋好像终于感觉到了他的不必要,他的存在可有可无。绷不住了,羞涩的微笑慢慢淡了下去。
他凑过来,缱绻地叫她的名字,“小春……”
这句甜蜜的称仿佛激起了她的怒火,春初想也没想,一巴掌拍过去,面无表,“滚。”
未秋顿了顿,仰起,静静地注视她。
他漆黑的眼睛就像一面冰冷的镜子,薄薄地照着她同样冷漠的面容,和十年前别无二致。
好想你。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为什么,”他流下眼泪,“为什么要丢掉我?”
“……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被捡起来的价值。”
能进她的房间已经很给他脸了!完全异变的未秋好像被从世界上被抹掉了,自从春初回了国,才发现父母表现得就好像从来没有过哥哥这个一样。
即使未秋还在和他们一起吃饭。
春初终于在家里取代了未秋的地位,那杆天秤向她无限无穷地倾斜,父母不再计较无数的资源就这样轻易地投向了她的怀抱。
但是这份明目张胆的偏来得太迟了,已经二十八岁的春初内心对此毫无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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