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和贵女(5/6)
这个就坐在他身上,弓起腰肢款款摇动。
打天门石壁开,涛如连山雪来,狂风骤雨,电闪雷鸣,鲛甩尾游过天牝狂大的涡流,穿梭在龙骧长鲸般宏伟的船影下。
灵蛇般的舌尖舔开鸾声羞答半合的壶,两片唇恹恹地打开了,余下的闻风而来,裹住这根擅入的不速之客。
它最初不得要领,只会笨拙地舔舐着缝隙里那一点最浅的,仿佛吃一枚饱满的桃子,桃皮轻薄,只是轻轻一吸,蜜汁就会从小里成股成股地涌出。鸾声并在他身旁的小腿发着颤,眼迷蒙,好像有一条长虫爬上了她的心尖。
他毕竟不懂太多,总是与最痒的那处失之臂,直到她终于坐不住了,还要指点谢不周:“嗯……那里,再深一点,舔那里才舒服……对、对了,小仙真。”
谢不周向来敏慧,床事也学得很快,鸾声不忘夸他,很快又被丢进无际欲海中沉浮。
滚滚逆流而上,让她腿也软、心也酥,似乎有一咬住了她颤栗的心。鸾声被舔得称心适意,早早在他嘴里吹一次,包不下的春水从谢不周颊线上滑落,濡湿了外衫里衣,泄到地上去,洇出一点儿深色的水渍。
她抖啊颤啊的,爽得有些不知所以然,一块软的被咬住了,她的心也被叼住了,噗通狂跳,震的她有点晕沉,却很快意,他真像严避愁啊,那天真无瑕的羊羔样儿,像极了,真是像极了……
直到她合拢双腿猛然一并,花痉挛着吐出大股,这样的事才告一段落。
鸾声解了馋,眉眼还含着散不去的春,扭过身来,伸出脚掌抚着谢不周腹下不知何时又硬挺起来的阴茎,用套着雪白罗袜的脚趾沿着茎身上下滑动,懒洋洋地,边抚边说:
“小将军,你这根棍儿怎么这么热呀,快要烫坏我了。”
“……我不知道。”谢不周勉强从喉挤出一段话,“或许是我天生体热……唔!”
鸾声脚上的功夫是被严霜调教过的,现在拿来对付一个毛小子,简直绰绰有余。
她站起身来,谢不周便半跪在她面前,鸾声一壁用脚踩着谢少将军涨红粗硬的巴,一壁摸他解开了玉冠子的顶。她想着在严府里撸那只看门黑狗的手法,将谢不周摸得胯下更肿胀几分,茎更疼,他眼已经不太清醒了,也哼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懂用湿润发红的眼睛去哀求。
真真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儿了。
她于是怜惜起来,弯腰将额对着谢不周的额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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