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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走过来拍拍她:“我们回家。”
她牵起母亲的手,迈动脚步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瓮声瓮气的呼唤。
男局促地来到母俩面前,点哈腰道:“蒋局不好意思,这事儿是我最开始误会了,都怪我家那混小子无遮拦,被教训得该!咱们小孩子打闹别伤了和气,您瞧我这儿还有两包好茶……”
母亲拉下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提醒你这是在公共场合。”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有听男辩解,母亲忽而把转过来看向蒋澄星:“星星想怎么解决这个事呢?”
“要原谅他吗?”
男的目光也望过来了,两个大都在等她开定音。
“好,”她说,“让他给我道个歉就行。”
后来周一的班会上,还裹着纱布、脸肿得像猪似的男生颤颤巍巍地走上讲台,掏出道歉信当众朗读。
蒋澄星坐在下面,听见他嘶哑的嗓音抑制不住地打抖,在第一声不知自何而起的笑声后,哭得越发惨烈。鼻涕泡接连顶起纱布,衬得台上的越发像个滑稽的花脸小丑。掌声响起,她跟随众一起拍手。
看吧,这就是异类的下场,无论被怎么对待都正当合理。但只要们将她认作同类,就可以视而不见她的越轨。
是以她能够凭此倾泻自己的意志。只需做得体面,让挑不出过错。
就像现在,她可以如此自然地圈养一个,断掉她和外界的有效联系,训练她的忠诚和服从,让她今后只作为自己的一部分而存在。
成欣真的,非常可。蒋澄星发现自己连在外忙工作的时候都会见缝针地想起她,依赖撒娇的样子,捂着伤痕掉眼泪的样子,还有就算被掐住脖子也不挣扎,只是随着收紧的手缓缓瞪大眼睛的样子。
这样的没办法独立存活,她从以前起就是这样的异类,即便以最卑微的模式相处,也好过被孤零零地抛在一旁。
蒋澄星很清楚,很了解。她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那时她已经腻味了流于表面的谊,厌倦了受追捧的浮名,她站在群中央,却几乎不曾与相连。在那间教室里,在前后相坐的时候,她们曾共享过同一份秘密的孤独。
直到后来,蒋澄星意识到当时的自己对她抱有怎样的兴趣,早在接触所谓正式的bdsm规则之前,那些如脱缰野马般的糟糕幻想,才是她当年聊以度的支撑,如今循循善诱的本源。
才不是在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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