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4)
烧熔的温度迅速传遍四肢百骸。她吮吸着对方的津,舌顺从地滑出腔,被衔在牙齿间反复厮磨。啧啧的水声流淌开来,兜不住的银丝沿着下巴滴滴答答地滑落。连换气都来不及,她只能趁对方舔舐舌面的时候把嘴巴张得更大,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细弱的喘息。
她骑在腿上来回摇晃,跨在腰两侧的腿不自觉地合拢夹紧。随着时间推移,供氧不足的身子渐渐脱力下滑,最初低的姿势变成了仰脸跪趴,她的胸贴上的胸膛,微鼓的晕隔着衣料相互磨搓。每当快跌落时,就会被托住后臀向上一扔,又把她弹回水波连连的齿纠缠。
那双托在屁股上的手好像有什么怪异的魔力,明明没怎么动弹,却让她产生了一种摩擦生热的错觉。冒火的掌心烫得要命,她有意识地摆起腰来,前后晃出起伏的流线。
蒋澄星吐出她的舌尖:“今天怎么这么。”
成欣追逐着舔上她的嘴唇,小声地一遍遍喊:“主、主……”
因为没有别的称呼可以叫了。
在眼眶雾湿前,她就把脑袋低下去,埋入的颈间。
她不喜欢喝酒,但今晚还是尝了不少,什么花里胡哨的颜色都喝下去了,她想要清醒的思考,却又贪恋酣醉的沉沦,结果是哪个都没得到。
她趴在桌子的时候想了很多东西,时光在她脑海里倒流,从现在起到上一秒,到昨天,到前月,到过去的无数年。她原以为她不愿再回忆的,但没想到只要稍稍回拨时针,高二那一年的旧电影还是能播放得如此生动。
她想起一个笑,一场雨,一袭白裙,和一双某次回时无意间瞥见的眼睛。那眸子在下澄如盈湖,湖中水浮动,是根根睫毛投下的倒影。
她想起那届运动会,蒋澄星报了没敢报的3000米,下跑道时们哗啦啦地拥了上去,好像迎接凯旋而归的国王。搀扶的、递水的、盖毛巾的,无论亲密还是疏远,大家都围在她身边一同喝彩。
此刻混在群里是多么自然的一件事,像数只手那样举起水瓶,像数张嘴那样出欢呼,像数个身体那样紧靠过去。没有会觉得怪,没有会有异议。
而她只是坐在另一的看台上,压平手中被风吹皱的广播稿纸张。
有道坎她当年就没有跨过,直至今也是亦然。
所以被掐着腰按入主副驾驶的间隙时她没有挣扎,任由裙摆被一掀到底。夹在扶手箱上的两腿屈膝半蹲,露在外的臀部高高翘起,她还喘出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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