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结(2/3)
而她,也不该一辈子就任由那些面兽心的“亲”欺负,她要离开江宁,带着母亲和妹妹的那一份,自由地活着。
思及此,挽夏总算是定下了心,眸中闪烁着异彩,自我激励道:“挽月,我想好了,我要离开这里!”
挽月听出她雀跃的绪,微微勾起唇角,“小笨蛋难得聪明了一回。”
挽夏甚少被她夸过,甫一听还有些不自然,脸上烧起红云,但又忍不住高兴,捂着脸往被子里滚了一圈。
“诶,你怎么又走了?”身旁一阵窸窣,挽夏侧过脸,见她又起身穿了衣裳,问道。挽月慢悠悠地掩面打了个哈欠,“困了,回去睡。”
“你不是说要和我睡的吗?”挽夏摸不着脑,莫非是方才听错了?
挽月抬起眸子,幽幽地扫了一眼床上凌的被褥,给了她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
挽夏瞬间就懂了,她嫌我睡觉不老实。于是负气地背过身去,哼道:“你现在嫌弃我,等我走了,你想念我还来不及呢!”
“我想你做什么?”
“你想不想!”她愤愤道:“反正我是个天生孤煞的命,后便是客死异乡,也没个惦念。”
挽月好笑地倾身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惦着你,每都惦念。”
“我才不要你惦念,我有郎,郎肯定天天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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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夏是在一个清晨悄悄走的,关遥、挽月和陈阿嬷都知道,只瞒了风荷,她们俩关系一向亲厚,怕她会太难过。
可风荷知道后仍是恹恹了好一阵子,也生了许久的闷气,明明大家都知道,却都不告诉自己。
挽夏走后几她都是茶饭不思的,总忧心着她的钱够不够,会不会让旁欺负了去。
挽月见状,便柔声劝道:“郎,挽夏的路引是关大夫亲手办的,关家那边,大夫知道郎伤心,除那叁年的月钱外,又另支了一笔银子给挽夏作补偿,如今她已是自由身,哪里就前路惆怅了呢?”
“挽夏可说她去了哪儿?”
“挽夏的母亲有一位表兄在平江府做生意,若是能寻到也有个依傍,若寻不到也无妨,平江是富庶之地,挽夏识字,又会算术,想要寻到一门生计不是难事。”
是了,风荷若有所思的点点。
前几年她去关家族学念书时,因为眼睛不好,挽夏要时时刻刻跟着,便也在学堂读了叁年的书。
思及此,风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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