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归去(2/3)
用薄纱的丝帕盖在脸上,闭上眼睛,又总想起昨夜,他捧着她的脸颊,亲得那么认真和缠绵。
而到了自己,却像是捧了颗桃子一样啃。
小郎的胜负心被刺激到了,暗暗地想:下回我一定要比他亲得还好一些。
让他晕转向,找不着北才好呢。
挽夏见她许久没说话,以为她又睡着了,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支起的窗子阖了一半,然后便关门出去了。
后来风荷的确是又睡着了,直到一弯银月高高缀在树梢,她才醒来。窗外吹进来的风添了一丝凉意,风荷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懒懒地躺了一会,觉得有些渴,于是起身去外间倒水。
才饮完满满一杯茶,便叫从后面搂住了腰,风荷吓了一跳,一声惊呼尚未出,就被翻过身子,吻住了樱唇。
卫漪觉得自己应当是病了,他得了一种看见郎对别笑,心就会疼的病。
他敏感、而不安地吻着她。
熟悉的清冽气息让风荷好不容易清醒的思绪又濒临沉醉了,他重重地碾过她的唇瓣,勾着她湿软的舌尖,轻吮慢舔。
风荷被亲得舌尖微麻,怯怯地想躲,却叫他缠着勾回来,缠绵,又极尽贪婪地卷走她中的甘澧。
恍惚之间,风荷觉得她才是那颗被啃的桃子,他在她中肆意作弄,迫着她沁出更多清甜的蜜桃汁子,最后都悉数落入他中。
呜呜……
她避无可避,仰着脸承受他长久的亲吻。
躲不开,便只能朝他贴过去,用一双藕臂勾住他的肩,把自己送上去,好让自己不那么被动和难受。
卫漪察觉到她亲昵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心中急切的火也被这一场绵绵的春雨熄作尘灰。
他温柔地拥着她的腰,蹭了蹭她的额,在她被亲得殷红绮靡的唇瓣上轻轻舔舐,像是拿着羽毛在逗一只懒怠的小猫。
风荷被舔得发痒,将他推开,捂着心微微喘息着。
待她回过来,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不满地质问他:“你不听话,为什么走了?”
卫漪看着她娇嗔的采,绕过她的质问,用指腹轻轻擦着郎被亲得水光盈盈的唇,低声道:“郎想怎么罚我?”
“罚你不许再亲我了。”现在舌尖还是麻的呢,她委屈地娇声抱怨。
“这个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郎喜欢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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