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墙低(2/3)
郎起来没有。”
挽夏心虚地坐回了妆镜前挽起了发,换了衣裳后直奔絮子街而去,到那里时离早晨风荷出门已经一个多时辰了。
她知道定是自己睡得太熟郎没叫起来,于是打算来一手恶先告状,哪知道一推开门,就瞧见昨天那个男子和郎坐着依偎在一处……
“啊啊啊你在干什么啊登徒子!你快给我离郎远些!”
昨还被他瞪了一眼,挽夏更不能忍这闲气了,冲上去就拽着他的后领往后扯。
显然她这点子力气是拽不动卫漪的,不过卫漪为了让她松手,自己往后退了退,冷冷地看她一眼。
“你又瞪我!”
挽夏连忙向风荷告状:“郎我没看错,他是真的瞪我了,那眼就像村的恶狗一样,巴不得把我咬死呢!”
风荷听着挽夏振振有词的指控,也不知如何是好了,眨着烟灰色的眸子弱弱道:“真的吗?”
“郎。”
卫漪却并不为自己辩解,只轻轻地唤她,声音比任何时候都更委屈和柔软。
“郎你要为我做主!”
一个柔弱可怜,一个盛气凌,风荷很难想象卫漪是如何欺负的挽夏,咬了下软红的唇瓣,温吞道:“你要我怎样做主?”
“自然是把他赶得远远的,再也不和他说话了!”
风荷无奈,只得侧过脸对着卫漪,佯作严肃道:“你莫要再欺负挽夏了,不然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私下里却是把手悄悄背到身后,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腰。
卫漪的腰是一处极为敏感的地方,让她这般轻羽似的一揉,霎时一阵酥麻,脸上染上石榴汁一般的绯色,他低低应道:“嗯。我不会。”
挽夏一开始还很满意,但是见他低着,像话本子里害羞的姑娘似的,而郎则是对着他的方向,目光柔软,眉眼噙笑。
忽地福至心灵,想起郎从前念的那首《孔雀东南飞》,其中有一句:“郎似酒热,妾意如丝柔。”
郎呀郎!
挽夏大恸,她读过那么多话本子,怎会看不明白现下是怎样的场景。
这狐媚子在勾引你呀。
她自知勘破了真相,卫漪那里一有什么风吹动,她便倒竖冷眉瞪过去。
—
临近晌午,医馆来看诊的病逐渐多了起来,关祺淙一不免吃力,风荷便也过去帮着诊脉了。
来她这里的多是一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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