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尾（2/4）

气要如何泄出？”

卫漪不曾自渎过，没法解答风荷的困惑，只得遵循身体的本能将下身往她手中送了几分，无助地恳求她：“揉一揉。”

风荷循着他的话，用手指裹着硕大的阳具轻轻揉捏起来，那物愈发充血肿胀，翘起的前端颤抖着渗出些许清，将布料洇湿了一片。

是石楠花的味道。

风荷摸索着找到流出的铃，湿漉漉的，她用手指揉了揉。

粗糙的布料摩挲着极敏感的，酥酥麻麻的轻微疼痛伴随着热切的快感，卫漪难耐地喘息着，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腹，将阳具往她掌心一下一下撞去。

“唔……”

他的眼尾极红，无意识地轻哼。

风荷从他的声音中听见了难以抑止的欲，知晓这样做是对的，便跟着他的动作握住茎身上下套弄，阳具炽热硬挺，磨得掌心泛了红。

卫漪初尝云雨之事，快感从被她握着的阳具蔓延至四肢百骸，闭上眼，漆墨的眼睫鸦羽似的颤动。

“嗯……”

他全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无助地喘息，把整个身心都毫无保留地付给身前的郎，由她牵引着，步入翻涌的。

指尖再次划过敏感的顶端，卫漪紧咬牙关，腰腹绷得极紧。

压抑的呻吟终是忍不住从唇齿间溢出来，身体颤着，浓稠的水涌而出，一汩一汩的，了许久才渐渐停止。

初次泄，陌生到令茫然无助的快感让他有片刻失，睁开眼睛，看见阑珊微明的烛火下，郎那双烟灰色的眸子，盈着星星点点的碎光。

风荷知晓他泄了水，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停下来，半软的器分量仍是可观，安静地伏在她掌心，一片黏腻湿漉。

白皙的体将纤细的手指浸湿染透，温凉黏腻的，顺着指缝淅淅沥沥地流下。

卫漪缓过，看见风荷被自己弄脏了的掌心，顿觉羞愧，“抱歉……”

风荷并不怪他，只觉得这事新，自顾自地柔声道：“水的味道，原来和石楠花一样。”

江宁一带民风外放，不怎么讲什么男大防，也并不要求闺阁子守身如玉，少年男若是两相悦，云朝雨暮、鱼水之欢都是寻常事。

而风荷身为医者，便更不避讳谈论床笫间事，但是师父于这事上没怎么教她，今也算解了她的困惑。

男子满则溢，原来是要从这里泄出。

卫漪见郎眉目舒然，丝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