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身（2/3）

手也忍不住发抖，话都说不出来。

说到底，祁茹始终没觉得自己这辈子就归了三少爷。在她眼里，她不是三少爷的下，不是主子和主子间买卖的货物，没有那一纸契约定了她的命。

她也不能是三少爷的妻妾，他们没有三礼六聘，没有那一纸婚书。

她不知道多年前他爹对蔺舒泽的谄媚讨好，不知道他爹上的许诺，不知道十二岁的蔺舒泽找了四五个门客罗列了百条约定，不知道七张契纸送到她爹面前，她爹看都没看就合不拢嘴的签下。

七张契纸成就了蔺舒泽年少最喜之事，也定了祁茹一生，七张契纸是地主买卖，也有蔺舒泽下的聘。

蔺舒泽将手放在祁茹背上，一半盖在纱裙上，一半贴着她的皮肤。祁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手上的温度，蔺舒泽上床，祁茹往里挪动，俩像是在玩你跑我追的游戏，直到祁茹身子紧贴着墙。

蔺舒泽离她很近，伸手将她盘着的发散开“怎么这么香？”

祁茹也觉得有些香过了，这空间这样闭塞，香味散发出来就挥散不去，更暧昧许多。

“兴许是香料用多了……”她嗫嚅着。

“总低着干嘛？平里都见不到我，这会儿也不看我？”蔺舒泽拉住祁茹的手，她手指纤细，骨架小，养出一些，手摸着绸缎一样柔软。

他这话说的不假，祁茹确实还没好好看着蔺舒泽，以往她不是这样羞怯，什么都不懂，也不羞也不怕，现在懂了些男之事，多一眼都不敢看蔺舒泽。

祁茹慢慢抬看他，三少爷已经是个成年男子了，比她大六岁，老爷夫长得不差，世子和三少爷模样也好，三少爷更英俊许多。

他眉眼弯弯带着笑意，可祁茹没那么想笑。

在祁府时，她二姐姐那会儿也十五岁，整个郡里的官家小姐们玩闹，还总是有些家的少爷偷翻进祁府找她姐姐们玩儿。

祁茹那会就听说谁谁谁来府上提亲，偷偷去看过一眼，二姐姐撒着娇说什么，夫就搂着她一脸的宠“我们昭儿年纪还小，不急。”

二姐姐那会儿就玩便了郡里郡外，见着她了就告诉她外面有多好玩，还许诺和她说，等她长大了就带着她一起玩。

大姐那会已经嫁了，嫁了就不一样了，很少回家，二姐姐说大姐不能随便出门玩，她得在家相夫教子，料理内宅。

二姐姐很是怀念和大姐一起出去玩的子，看见大姐整被家事束缚，便不想着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