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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帮忙照顾一下。等手术完了有什么忌讳的，你得多和小林多流一下。”

观察到许怀信明显的不悦，林妤既新又陌生，先前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他很少会有绪变化，对许妈说：“阿姨您放心，一一年纪小，手术后好好调理会恢复得很快的。而且我们做护士最重视就是病患的隐私。”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就是外随意的一眼，一句话，许惟一便感觉遭到了深深地背叛，她甚至嫉妒了，嫉妒许妈对林妤谄媚的态度，嫉妒林妤的体面工作，嫉妒许怀信看向她，一切都令她感到深入骨子里的自卑和落魄，她站在这里，已足够狼狈不堪。

她没心反驳他们的话，只在一旁冷眼看着。

后来，林妤带他们到手术室就离开了，医生和护士过来，许妈迎上前去问东问西，许怀信见身旁的依然安静，握了握她的手，“害怕吗？”

许惟一摇，见许妈还在和医生谈话，站起来说：“我想上厕所。”

许怀信也跟着站起来，“我陪你去。”

许惟一垂着，没看他：“不用，让我一个静一会吧。”

许怀信不想步步紧：“好。”

厕所旁边就是楼梯间，在视野范围外，许怀信和许妈等了半天不见影，才知道她偷偷溜走了。

许惟一逃出医院，终于松了气，心里仍是一阵阵后怕，虽然临时起意，或许是她从没想过打掉孩子吧。

家不能回，不知不觉到了梁风家，她找到藏在院中树下的备用钥匙，打开门才发现家里落满灰尘，手机也联系不上，恍然间，她想起很久没有梁风的消息了，她决定还是先睡个觉吧。

不知睡了多久，模模糊糊间，脸颊上痒痒的，好像有在摸她，还以为是梁风回来了，她握住那只大手，欣喜地叫了一声梁风，睁开眼的瞬间，许怀信的脸正悬在顶冷冰冰地望着自己。

许惟一吓得立马坐起身。

许怀信见少惊恐的眼，心里像被刺了似的，他冷笑一声，声音低得可怕：“为什么又跑到这里来？”

在她逃走后，他找了很多地方，许爸家，张晓楠家，甚至听她提过的其他同学，统统一无所获，直到他来到这里，看见她安稳地睡在那张床上，悬着的心放下了，可是里面的恨又冒出来了。

“又来找他？你记不记得自己发过什么誓？”许怀盯着她问。

许惟一没心扯到其他话题上，只说：“我不想打掉孩子。我仔细想过了，就算他是残疾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