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烂了(高)(2/4)
着她的子,两指夹住小蓓蕾搓了两下,低声道:“说话。”
“真的饱了。”心快窒息了,声音都染上哭腔。
房的力道突然消失了,刚想松气,下面又遭了殃,私处被大掌整个包裹着,带着熟悉的力道捻按,一瞬间揉得小唇发酸发胀,他分出中指嵌进唇缝中上下磨,不一会儿满掌都是汁水。
“又流水,还说吃饱了?”
许怀信揉摸着她的,反手拍了一巴掌,力道不轻不重,打得她酥酥痛痛,蜷起脚趾,又渗出一泡,紧接着就被挤入中指,来回抽。
许惟一勾着他的脖子,大腿夹住劲腰,求道:“唔……哥哥……别来了……今天都不能的……”
“今天不喂饱你,又偷偷去找别求,怪你还是怪我?”声音比前面都要冷。
“不会了……”她剧烈摇,背脊弓缩着,碰到了坚硬的桌沿。
“擦过药了吗?”
“擦过了……别…哥哥明天再做吧……”至少等她缓个半天啊。
他充耳不闻,把她整个圈进怀里,手下动作不停。
揉得唇软烂漫水,指腹的薄茧一擦,阴蒂敏感地充血挺立,剥开阴毛就掐住了它,双指搓、揉、扯、捻。
又多了两指,四根指流地擦弄它,速度越来越快,抵得小红豆东倒西歪,他屈指重重一弹,隐秘的痒突发成一股酸胀,许惟一夹着他的手了出来。
她昂大呼吸,双眸泛泪:“嗯啊……好酸好麻……”
小东西真敏感,裤子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许怀信收回手拉开拉链,释放阴茎,拿起她的小手握住了:“要不要哥哥?”
“要、要哥哥……”阴蒂经过高后,里面愈发瘙痒,许惟一双手撸动巴,讨好地去亲吻喉结,直到男的两根手指挤进了湿滑的甬道,她一咬住了喉骨。
许怀信发出闷哼,抬起她的屁股,撞了进去。
虽然擦了药,还没有完全恢复,昨晚被透了,每一处糜都是肿胀的,热辣辣的刺痛,也是敏感的,挤压吮吸着同样热涨的大巴,只不过它太硬了,硬硬地捣着她。
许惟一松开嘴巴,喉哽咽:“啊嗯……痛……里面还痛……”
“咬的时候怎么不说痛?”他掐着她的腰撞到了最里面,又把她衣服脱了,让她赤条条地坐在他大腿上挨。
没两下又软了,烂了,咕叽咕叽地出水。
甬道里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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