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2/3）

祈抱着，自己一个去忙前忙后地办理手续。

而柯妤姝在妈妈短暂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也一反常态，没有再跟余知祈闹着，反倒安静地趴在他的肩上。

余知祈见状问道：“我们姝姝怎么了，这会儿也不跟舅舅玩。”

“上次我也跟爸爸妈妈来过这边......看一个爷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姝姝是被吓到了吗。”

余知祈感觉到她在他肩蹭了几下，就连开的声音也是闷闷地：“没有，但是妈妈看到爷爷睡着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余知祈沉默，他想那或许不是因为死了而难过，而是见到那张面孔回想起过去事而产生的痛苦。

他也曾不止一次地想过，要是那个再早个十年去死就好了。

柯妤姝见余知祈没有说话，正想开再继续向他说些什么，见着不远处匆匆向他们走来的林知许，她便一下子伸手投入她的怀里。

余知祈给林知许使了个眼色，而林知许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儿远比自己想象得要更敏感一些。

“哥，我钱完了，我们现在过去见他吧。”

“好。”

停尸间里很冷，进去的三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因为是通事故，面部可能有些损毁，不过这些我们一接受便做过了修补，您二位确定要让孩子看到吗？”

工作员看到那怀里抱着的孩子好像有些绪不佳的样子，出言提醒到。

兄妹二面面相觑，而后点了点。

见着工作员将尸体从那向抽屉一样的空间拉了出来，能看到她拉得很吃力，一块白布映入眼帘，而她目光所触及到这白色后，不禁潸然泪下，她将自己的埋在儿的胸前，小声啜泣不止。

她思绪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午后，柯阳拿着花站在她面前，她假装很开心地接过了花，答应了跟他结婚。

她只是在利用柯阳，她将他视作救命稻，自己身边仅存的那条可以将她拉出泥潭的东西。

或许她在后来的子是后那么一点点喜欢的。

林知许心里默念着对不起。

工作员也见惯了这种场面，站在了边上，不妨碍他们追思。

林知许还没没有勇气拉开盖在上面的白布，她吸了吸鼻子，余知祈早已经将拿在手上的纸巾替她擦试着眼泪。

“姝姝，你记得上次爸爸妈妈来带你看爷爷吗？”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