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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肖清止住挂掉电话的动作问。

“这个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浅薄与无知，和那偏执到尽的哗众取宠，不论是我，还是你，都应该好好想想和这样一帮富家子弟打道，提升的究竟又是哪一方面，最后得到的又是怎样一番结果。”

说完，坐在排练室地板上的宴芙抚摸着身上的练功服，“快去吧，沉西聘是最讨厌迟到的。”

将手机随意一放，宴芙瞧见门灯光下的一抹身影。

“既然来了，就出来和我聊一聊吧。”

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包装美的礼物，殷绪靠着门边，语气贱嗖嗖的说：“听说闫呈被淘汰？”

“听谁说的？”宴芙俯身压着腿问。

瞧着她的身板，殷绪长嗯一声，“你猜猜看。”

没跟着他的节奏走，宴芙只说了一句：“你们是怎么认为自己就进过决赛的？”

此话把殷绪给问懵了，半响才回：“嚯，真行啊你。”

宴芙缓慢起身，冲他挑挑眉，没说话。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

“但凡让顾行舟别那么引注目，追求者别那么细节找上我，就好了。”

“哎，不对，你居然还记得顾行舟呢？”

殷绪语气里全是——嘿还知道我身边的兄弟，你就没忘过我的得意忘形。

“怎么，你觉得你又行了？”宴芙笑着调侃。

“哪能啊。”殷绪笑着看着她摇摇，然后走进排练室，将那一堆礼物摆在一旁，在距离宴芙一米左右，和她面对面席地而坐，“我似乎从来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之前自以为你需要的是我，可你每一次都在拒绝，慢慢的以为你只需要舞台的那一束灯光，但你依然可以做到决绝放手离开，所以到最后我也根本没看清你到底需要什么？”

“那需要我为你解惑吗？”宴芙歪瞧着他。

“需要。”

“一次三万。”

“三万？这么少？”

“嗯哼。”

“成。”

“你至少正确了百分之五十，从前一直都需要舞台的那一束灯光是只为我而打的，我是受万众瞩目主角。从小到大，芭蕾，注定是我这一生的宿命。”双手撑在地板上，宴芙很放松。

“但我发现，我的宿命在你们这帮的手中是可以随时被改变的，那只需要讨好你们这帮，我想得到什么样的剧本，我想怎么跳，我想摆工，都可以。”说到这儿，宴芙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