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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只是那时候还没那么冷。
宴芙走到殷绪的身前,瞧了眼他被风吹的
发,问:“怎么在这里?”
“闫呈走了,接了通电话就被赶到机场去了,看模样是被家里知道了他瞒着所有
偷偷回国的事。”
“所以?”宴芙双手揣在衣兜里,脸上并未出现殷绪预料的表。
“只是想和你聊聊,也想问问你需不需要一个男朋友,如果需要我可以进入候选吗?”殷绪谨小慎微地模样,话里溢出的渴望,让宴芙皱了皱眉,天空飘下的雪落在他的发尖,落在他的肩膀,他在等待她的回答。
风雪见缝针。
“殷绪,我现在不需要男朋友。你不应该这副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已经不是你了。之前你的示弱,你自以为的改正都与我没关系,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不就是各取所需吗?”
眼前,他们四周,地上已落下薄薄一层白色。
“真把我判无期了?”
“我没有这个资格,你是你,我是我,我们的生都不应该只顾着
与欲。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我去做,这件事能让我心安,能让我快乐,能让我满足。”
从小学到大的芭蕾,父母眼中的期望,自己的梦想,宴芙如果不做出成就,混吃等死,她怎么会甘心,那她的前半生可不就是白活了,她不愿意看见自己成为这样的。
都有抱负和志向,
都会在追求的过程中失去方向,会有游离的状态,会有失航的时候,但只要抽离出,重新调整,拾起曾经,继续远航,那这就是破茧成蝶。
属于宴芙的破茧成蝶。
她说完,他略带不服的向前走一步靠近,她戒心起,顺势退一步,只彼此一步的距离,落在殷绪眼里只觉得他们离得有十万八千里那么的遥远。
想到她再叁强调的话,不管多久听依旧刺耳,殷绪犹如耗尽力气,兜兜转转,他们纠葛来纠葛去,他什么都没得到,却一直在失去,他想失控了,就当是最后一次的放肆。
想通了,什么都不再克制,殷绪的动作很快,那十万八千里的一步在此时变得一点儿也不远,双手用尽劲钳住宴芙的双肩,绪四溢,眼角发红,已酸涩到喉咙哽咽,她怎么能怎么会演。
他要控诉她的一切,“宴芙你他妈最清高,最了不起,最能把玩在你的手掌心,最有本事蛊惑
心,什么都是你说,什么都是你想,什么都是你定。你告诉我你这颗心是死的吗?为什么它一点儿都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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