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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和你好好将这理儿掰扯清楚,这事的发生,是因为你殷绪的纵容!你无所顾忌地手!把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像个强盗的夺走,转身双手奉上的送给别,你有对我抱歉过吗?你甚至还觉得自己做的很对吗?你到这个时候都还在问我能翻篇吗?原来在你眼中我是个大度的吗?”
“删掉你的一切,是觉得这段关系已经没必要存在。”
“就这么把我判了?”殷绪低着,掩下戾气。
“炮友而已,殷少认真了?”
“炮友而已?”他扬眉反问。
“不是吗?”成年说话最能知道哪句话该说,哪句话放在什么时候说最锥心刺骨,最让歇斯底里。
如预期一样,明知答案是什么样,也非要从宴芙嘴里说出来才罢休,才甘心的殷绪,盯着她,点着,随后侧看了眼便利店,掏出车钥匙,起身,一步立在宴芙的身边,将车钥匙顺势放进宴芙的衣服袋里,转身往便利店走去,看着他动作的宴芙,没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推开便利店门的殷绪,提了一袋的东西搁在宴芙的椅脚边。
微风起,扬起她落耳旁的发丝,一丝不腻的冷香在殷绪俯身的一霎那,溜进他鼻腔,这风吹得心痒痒。
重新坐下的殷绪似乎顺好了一气,腿重新翘上,后背也靠着椅背,拿起打火机,低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开关。
时明时暗地火光照着他的眉目,宴芙只听见他说了一句这气我陪你抒。
接着她洗耳恭听。
“《黑色》这个剧目,是,原定主是你,你知道背后投资是谁吗?你知道这东西演给谁看吗?你知道演完之后你要做什么吗?你认为结束了吗?觉得自个享受了舞台,享受了鲜花与掌声,享受了灼热的目光,带着舞者的傲气鞠躬致谢,然后整理好自己准备迎接新剧目、新舞台,凭你一己之力?宴芙,天真这东西你就没有过。”
这一刻,宴芙的目光才看向殷绪,审视他,脑里复盘着他说的每一个字。
殷绪迎着她的注视,是狂妄与傲慢,“让我放你去陪玩陪睡,让我看你去和那帮老男酒桌上推杯换盏,让我看你被卖了都在那儿帮数钱,那不如就让你宴芙这么恨我,越恨越好,我他妈照样乐呵呵全盘皆收。”
说完,拿出手机,找到一份文档,打开,将手机放桌上,往前一推,手机顺力滑向宴芙。
“我爸有个朋友,挺会玩儿,专玩文艺姑娘。这次的剧目他投了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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