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戏狻猊(合)(2/6)
可皇帝根本没打算让他上马。
他的位置在皇帝身侧不远处,看台上专设了桌案,原是为马球赛准备的。燕王与长公主今年均未列席,是以皇帝左右两侧便是侍君位置,正好阿斯兰与崇光一左一右,再往下才是林户琦同纯生——谢太君如今离不开,和春也一同留在了园中。
“夫,公子。”才入了场,长安便迎过来,先行了个叉手礼才道,“陛下嘱咐了,夫如今虽未得册封,也该列于王侯之席,”长安往一边让了半身,示意阏氏各位王侯座次,“请夫随我来。”
“这位……”阏氏的汉话并不流利,思索了一阵也不得措辞。长安见了忙笑道:“夫莫急,陛下允了让少郎君与您一同列席。”他冲自家徒儿使了个眼色,阿努格便心领会,拉了阿姆往那边去:“哥哥要陪皇帝陛下,我们去那边看台看着,走时再一起回去。”
“我不用同皇帝陛下行礼吗?中原最重规矩。”
阿努格原样说给师傅,长安听了便笑:“陛下恩泽,夫今随意便是,不必拘礼。您若有什么缺的少的,只管叫少郎君同说,务必尽兴。”
皇帝自己便不那些繁文缛节,若非今需得来这么一遭,她只怕连样子都不愿装了。这话自然是不能与阏氏明言,长安也只有些微暗示一番,待礼乐了结了,再叫去细细询问就是。他对徒儿笑了笑,待阿努格领着阿姆去了,才又带阿斯兰上座。
“你来啦我的小狮子,今这身想必花了不少心思。”皇帝见他来了便笑,“好看,我喜欢。”
“……你、”阿斯兰顿了一下,吞了后言辞,偏过去不看皇帝,“你再说一句旁边那个小鬼要咬了。”
“还不是你狐媚惑主!”崇光不服气,当堂骂了回去,“一副妖孽样子。”他不敢在此处撒脾气,只得压低,只教阿斯兰与皇帝听见。皇帝好笑,伸手搂了他腰来:“小祖宗,朕这两可净陪你啦,怎么还这般气呢。”
法兰切斯卡在御座后立得笔直,只抬望天。不错,今天瞧着是个大晴天——皇帝自己招来的俩大麻烦,好难得一年碰一回,端看皇帝怎么将独木桥走稳了——这不比打兔子有意思?
“那……陛下只盯着他瞧……”崇光声音低了下去,“臣侍也打扮啦……”
“是啊,天气再热也不能忘了在外添一件罩甲,是不是赵幼棠?”皇帝故作严肃地点,“嗯,必得要曳撒配罩甲,才好一彰赵幼棠赵校尉俊美风流。”
“陛下您怎么还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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