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而不殊(8/9)
眼睛,色泽浅淡的卷曲睫毛扑扇出细小尘灰,飘散在帐子里。的呼吸是热的。他忽然不着边际地想起来,即便在冰封的雪山深处,的呼吸也是热的。
“你怎么了,突然没了声儿,像个回侍寝的小崽子。”皇帝一下拉了妖回过来。
“你才小崽子……你想做?”
“不然呢?”皇帝挑了一绺金发在手里盘玩,指尖渐次掠过妖耳骨廓,“难不成你还想我说,‘好心肝儿,就给了我吧,我将来必定与你正夫之位的’么?”她似是觉得有趣,想了想又道,“哎,也不是不行。”
“我不行!”妖眼疾手快,赶忙捂了皇帝的嘴,“……要做就做说这个,你不嫌恶心我还觉得恶心……算我求你,别唱这种戏码,你想怎么玩我陪你就是了别恶心我……”
皇帝大笑,一下从榻上支起身子来,任由锦衾顺着脊线滑落下去,在腰侧堆成一座青丘,“嗯……我想想……”她沉吟了好一会儿,“要不你给我看下那个,自己舔自己那个。”
“那不是花楼里细君节目,你都看多少回了……算了算了不给你看谁知道你还有什么花样……”妖嗔了皇帝一句,自解了衣裳扣子,褪成了赤条条一树白身,两条腿架好了,脊背便一节一节弯曲下来,带着腰线折成了一个角。他本是猿臂蜂腰螳螂腿的身形,平里瞧着纤长利落,不想这时候这身形反成了掣肘,脊背中段弓如虾线,颈子上筋脉虬曲突出,却正好只触到尖端。
皇帝伸手拢起几缕金发挂到他耳后。侧身瞧去,恰好是妖锋利的鼻尖。才露出的水珠挂在鼻尖上,同底下硬挺立起的弯钩一同微微发颤。
那自小训练的细君们实在过于熟练,演起来都没了新意,哪比得过这等美不不愿弯下脊背来得有意思呢。皇帝看他伸出舌尖,试探着舐去泉眼上新冒的清不由松了力,自躺下来撑瞧他色变化——可惜,这妖终究非,只是遵照指令罢了。
忽而有些无趣了。皇帝抖了抖脚,故意以指甲尖轻刮过妖尘柄,自上而下,正在血色充盈处留下一道青白,激得妖一抖,两袋玉丸回缩几下,险些丢了。
“你这都什么癖好啊……”法兰切斯卡抬嗔了皇帝一句,又低下专注起前事,将将好含了个入,又偏了侧身上下舔舐。皇帝瞧他左右上下折腾了几下,又以内舌尖挑弄起来,只不往底下去,颇有几分不得劲。如此往复了几回,瞧得皇帝没了耐,索一手按了那颗金毛脑袋一吞到底,另一手抓了丸袋在手心里盘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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