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温(5/6)
皇帝逗弄了一会一时心大好,连听着外
呼喊找
的声响都没什么反应,只将刀收了回来,在指尖滚了两下,过了须臾才将刀收回鞘中。
“哼,外不就是找我的,过一会儿你就该跪着求我了,管你是什么中原皇帝的使者,一样伏要在我脚边。”
有道理啊。
皇帝便笑,看了看外天色晚了些,仿佛是不太安全,便将里
裤脚衣袖全撕下来,撕成好些布条,想了想,又割了他一绺辫子丢在地上。
“你你你你干什么。”他显然是没料到皇帝忽而又是扒衣裳又是割发,一下很有些惊惶,缩着身子往
底退去。
可惜退无可退,看着便像是在底挣扎。
“撕你衣服啊,你都看见了。”皇帝眨眨眼睛,手上却一点儿没停,将布条结紧成一长条绳子,又将男手脚捆到一起,脸面朝下拖出了
。
嘴倒挺硬,一路拖出来硬是一声不吭。
待到将绳子绑上了马,这也还是一声不吭,只是微微翘着颈子,护着脸不被石土刮坏。
怎么还挺看重自个儿的面相。皇帝好笑,干脆将一把带上了马,“放心吧,我觉着这绳子不大结实,怕拖到半路把你丢了,岂不白费我一番力气?”胯下一夹,沿着河川方向奔出去罢了。
法兰切斯卡一路驾马回了主子滚下河川之地,寻了一条相对平缓的路,缓缓催着马走下去,过了好半天才下得坡来。
当时这两马上缠斗,惊得马也没看着前路,竟是一个失足从坡上滚了下来,一路滚进河里。
想来是教河川带去下游了。他在周围转了转,没见着马尸,只一串马蹄足印顺着水流延伸下去,看来马没什么事,还能正常走动,却不知马上如何了。
身着重甲的那个大约是沉底的,他虽能感知到主子活着,却没办法探知方位。法兰切斯卡折了根长树枝,叁两下去了小枝,便将东西往水底探。漠北河流普遍不太深,越到下游越浅,这一条虽是大河,到底也不过数十尺,这么根八九尺的长枝,探一探大约也能触到河底石
。
可惜什么都没有。
“在这河里泡个叁刻半个时辰的,是不是会死啊……”他忽而想到,便看了看天色,“一个时辰不到,到底会不会死啊……”妖
匍匐在河边又探了探树枝,“没死应该是冲到下游去了吧……”
河床上确实没得的触感。
应该没溺死吧。法兰切斯卡正想着,忽而嗅着些熟悉的血气,正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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