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蝶𝖕𝔬?8.C𝔬𝓶(10/14)
了,其实他床笫之间那点侍奉不过尔尔,妻君重,也不为了帐中巧。
从前如是,如今亦是。
皇帝两手压着君后手掌,腿上只缠着他腰,免得他以礼法之流推拒,一面地加深这个吻,勾着君后小舌不让他后退,只能任采撷。
“唔……”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全数被皇帝堵了回去。
四手相抵,十指缠。
他似乎是忘了新婚夜是如何被妻君哄骗着便了出去,在绵长的相亲中一时以为她只是吻,放松了身子由着她要,却没想着还被她勾着舌尖,底下衣衫系带便全被扯散了。一时间衣襟松开,隐隐露出里的白皙肌肤。
“不要看。”君后终于惊醒,一手合着衣襟,“臣身子残破,只怕污陛下眼。”
“怎么会呢。”皇帝只去吻他的眼皮,“我知道的,先生……”她只用手掌去捂热君后拢着衣襟的手,“我不看它……”
或许是她的轻吻实在太柔太浅,或许是她眼中盈盈波光看着格外温存,君后手上缓缓卸了力道,才终于松开了衣襟。
横斜向下,一道猩红的裂痕将他身子分作两半,上还有针脚印迹,笨拙地将两边身子缝合到一起。
“臣不宜侍君的。”他的声音轻轻的。
“有什么宜不宜……”皇帝将埋在君后颈窝中,指尖轻轻抚过瘢痕,“分明是我的罪,先生并没做错什么,便是罚也不该落到先生身上。”
是不是,如果那时再冷静些,再克制些,至少不会失去他。
或许他会在前朝为臣,替她拟诏书,同她商议朝政;或许他会在中宫为后,为她打理内宫,劝课农桑,在宣召后送来一盅汤羹,听她抱怨朝臣们各怀鬼胎。
若她没有举起屠刀。
清浅的吻渐次顺着那道裂痕向下探去。皇帝只在他身子上落下绵密的轻吻,像是要用吻将那裂痕同针脚一并消除似的。直到被君后底下的中绔所阻,才短暂停了下来。
“先生。”她望着皇后的眼睛,手掌覆在中绔系带上,却是将唇凑去他脸颊,安抚似的落下浅吻。
从前她只会虚虚实实将哄骗进陷阱里的,如今却退缩了。
君后哪有不知,只轻声道:“臣相信陛下。”
皇帝的吻这才重新覆上唇瓣,呼吸勾缠,津唾迭间,她的手才落去了腰间。
几声干燥的衣带摩擦声响,拉长了丝线般入空气中,再听见窸窸窣窣的,便是君后中绔滑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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