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里斯皇帝的一条狗(7/11)
也、也对哈……皇帝很想说点什么反驳一下,但他这话怎么想都很有道理,只能恹恹闭了嘴,拿脚尖去戳他大腿根子,“就是看着总有点怪。”
像假……虽然他本来也并非类。
妖便笑:“是你要看的,我还做不做啊,不做就睡觉。”
“我可没叫你停。”皇帝换了个箕坐的姿势,两脚从妖膝弯下穿过去,斜倚在迎枕上,看面前男继续抚弄腿间那二两。
他约莫是真回自渎,还没什么章法。一双手毫无技巧地握着柱身上下搓弄,见着不够得趣,才又换了法子,腾出一手来托着卵袋,另一手从蕈缓慢抚弄而下。
这才涨大了几分,从前泉眼里溢出一缕清来。
那对蓝色的琉璃珠子已教眼皮半掩住了,只最底下露出一线水色,正好合着那面皮上渐次浓郁的朱色,由两腮而起,蔓延到整张脸上。
“哈……景漱瑶……”眼前喉结滚动,胸起起伏伏,还有几滴恰到好处的水珠顺着颈子一路滑下,绘出一小段锁骨线条,又流过胸,最后顺着手臂迭方向沉入阴影,“景漱瑶……”
水色眼珠微微转动,视线里便全是对面的皇帝。
“……”帝拿脚勾了勾散落的金发,“可以了吧……”
“你等会儿……我快到了……”妖丝毫没有掩饰喘息的意思,却还能保持上身不动,只腰胯忍不住往上抽动,咬着牙加快手上动作。
原本白皙无瑕的肌肤早已尽染桃色,配着光裸干的躯壳同略有些凌的金发,自甘堕落的天上似的,看得有点上。
没多大会儿,他肌绷紧,背上蜷起,死死按着胯没有顶上去,咬着牙用手按住了蕈,只发出几声闷哼,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往前栽倒下来,靠到皇帝肩上兀自喘息。
原来是去了。
“你忍着做什么,看得还怪难受。”帝环抱上怀里男,“不是一向不委屈自个儿的么。”
“还不是……怕弄到你身上……又要发脾气……”他还没完全缓过来,声音喑哑得厉害,“你那点娇生惯养的臭脾气……到你衣服上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
“你就这么弄上床铺还不如到我衣服上……衣服污了换一件就是,床铺换起来麻烦。”皇帝失笑,“只有一会儿让全宫都晓得你是弄臣了。”
法兰切斯卡想将塞进怀里,又忽而停了手,“我拿你衣服擦个手?”
“这不还是要污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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