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侍一生,都是在等(2/9)

幸啊。”

“争宠就争宠,还扯个礼佛祈福的名,没得亵渎了明。”皇帝冷笑,“心不诚,求什么都不灵。”

“你不喜欢那样的?我看他和林户琦都拼命讨你的好,有着意讨好不好么。”

“好不好的,也不过是看一时一事的心。”皇帝轻声嗤笑,“需要的时候倒也好,不需要的时候自然就显得多余,还无趣,倒不如逆了他的意思,那表还算有几分可乐。”她今并未点妆,连发髻也是一个紧实的小纂结在顶,不过缀了几支极小的珠贝玛瑙钿花,分明是一派的少样子。

只是没什么少似的烂漫,看得法兰切斯卡叹气。

“总觉得你招了后宫来还不如不选……还越来越多事了。”

“本来就是啊,多一个就多好些麻烦,只不过……”皇帝一抬眼,见着在殿门候着的林少使,轻轻笑了出来,“也总有些新鲜玩意儿罢了。”

户琦着了一身白衣,最外一层竟还是蝉翼纱料子,雪白里隐隐透出里霜白的袍,再接着里又是一层淡莹白衬袍,盖住月白的贴里。层层迭迭堆起来,行动处些微透出几分烟云似的淡青,娴静时往烟紫暮色底下一站,很有几分月宫仙子的气质。

这少年长于妆扮是早知道的,只是能回回见着都能有几分惊喜,将那点美貌用到了极处,总还是十分受用。

“在这风候着做什么。”帝扶了行礼的宫侍起来,“可用过晚膳了?”

“长宁姑姑来传话说陛下在前见刘中书,臣侍便先用了,这会子炖着雪梨银耳,专候着陛下来呢。”

少年微微一笑,那狐狸似的狭长眼睛便半眯起来,透出里几分水似的媚意。

“你有心。”天子微笑,一手揽上少年的腰肢,将轻轻带进怀里,“朕怎么赏你才好呢。”他里的贴里衬袍全是四经罗制成,筋骨紧实,捏在手里又很快软下去,贴着少年纤细的曲线,下摆柔柔地堆在后腰,更有几分娇态。

皇帝这才注意到他衬袍下摆底斓并不以织金掐丝,反倒是苏绣的疏落小花鸟百蝶,并不显眼,但看去更像是教百花环绕,平添上富贵天家气度。

太平盛世,时逐富丽也寻常。

“陛下真要赏臣侍时,只替臣侍择了衣裳花样来才好呢。”少年娇笑,斜倚在皇帝肩,由着她作衣裳,自个儿只环着皇帝腰身,侧着将话音送在天子耳边。分明他身量比皇帝要高些,如此软着身子下来竟也不显得突兀。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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