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总是,记着的。”(2/8)
“喏,这下可不该再有遗憾了吧?”皇帝笑,“你的鹿,你想怎么处理?”她顺手招了法兰切斯卡过来,“还有你的熊,叫剥皮做斗篷了,一会儿你来选选斗篷面儿?”
妖这才色稍霁,“我要云锦的,有孔雀毛那种。”他向来不客气,要什么便说什么,决不委婉推辞的。
“好——,云锦……”皇帝笑,“孔雀毛在妆花料子里用得多,我让他们拿样子来给你看看?要我说最好是蓝地织金的,配你的瞳色。以品蓝底上织雀蓝雀绿的孔雀毛,拿金线勾边了……纹样倒一时想不起什么合适的,最好是疏落大气些的,你穿好看。”
“陛下怎么连他的料子都想好了……!还说没什么呢……”
“你当没你的份了?小祖宗,亏得朕还要他们拿了余料给你做护膝,这会子连个斗篷面儿都要争了来,真是把你宠得越发无法无天了。”帝看他摆弄那鹿还没忘了压法兰切斯卡一不由好笑,“连他的醋你也喝,没得把牙酸倒了去。”
法兰切斯卡也觉好笑得很,趁着他挪开,着意坐去皇帝身后让皇帝倚着,故意去给帝揉腰,“不就一匹料子,你求了景漱瑶多少都有的你。”谁知皇帝没心思配合他逗崇光,反一脚将踹了下去,“你衣服都没换,往我这赖什么,好歹去洗洗换身衣服。”
“你有没良心啊,还不是为了你。”妖骂骂咧咧的,却还是老老实实出了帐子,“让把样子送我帐子里去啊。”还没忘了自个儿的东西,倒叫皇帝好笑。
待法兰切斯卡出了帐子,帝才唤了崇光一声,“你想好怎么处置你那鹿了?”
少年一下凑了过来,“陛下,臣侍想着,这皮子给陛下做一双靴子,便今晚上烤着吃了吧。”
“你会烤么?”皇帝笑,“鹿确实是好东西,鹿血也不错,掺入酒里,补虚益气……”
“陛下……!您怎么惯说这些不正经的……!”
“朕可没说什么,是你想到那不正经处去了,”皇帝本是着意逗他,这下见着他那气急的样子又一径地去安抚,“好啦,既是要处理了这畜牲,便紧着叫了来,鹿皮不早些处理品质可就不好了。再叫了来放血解,朕同你在外支个烤架子?白里法兰切斯卡的熊已叫拿去烹了,你便同朕用一份熊掌好不好?”
“陛下都这么说了,哪有什么不好。”少年笑,眼波盈盈地落在皇帝身上。他顾及着帝有伤,也不敢便靠上去,只抱了她一边手臂来。
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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