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方思(2/8)

牙抽了一支箭搭上,弦翻矢落,又是一

上林苑禁地一年到也不过开这么两,到底从哪冒出这么多刺客,又不是厨房里的老鼠。

似乎是终于意识到台上白衣箭之正是大楚的天子,戎装覆面的黑衣们一下弃了旁的宫贵戚,一约地翻身往高台上来,为首的还从怀中掏出角笛吹了一哨。

信号么。

看来还有后着。皇帝压下眉眼,长久以来内宫娇养出的温和色倏忽间便被冷冽的凶光替代。倒还挺有章法的,看来想抓活审问是难了,这种不是死士便是暗卫一类,讲究的便是一个“忠”字。

秋来雁去,在风中留下几声啼鸣。

帝调整呼吸,冷静下来,自箭袋中抽出箭矢。又是几振弦音,将来刺客落几。她今原佩戴了牛皮扳指,这几下拨弦,已然是将扳指磨去了一层,上鞣制染色的表层斑驳破碎,看不清原本的纹饰了。

影西沉,渐渐的刺客的黑衣便隐蔽了许多,只有打杀声仍未停歇。

比老鼠还多么。

崔简被皇帝丢在桌案底下,隐蔽有遮挡,是个极安全的所在。他惊魂不定,又听着外喊杀声起,不免心忧天子,忍不住将桌案垂帘掀开一道缝,只见皇帝的皂靴闪在龙椅后,辗转腾挪,挽弓搭箭,还有几声兵刃碰击的声响。

已有几个禁卫军勉力甩脱了缠斗爬上来,却又被台上的刺客绊住了手脚,一时皇帝孤立无援。

箭矢耗尽。

所幸对方的笛音没能引来更多同伙。

山下禁卫军闻声赶到,却碍于皇帝已被包围在内,不敢胡放箭,只能高喊救驾,举剑冲杀而来。

先到的几已然只有数步之遥了。帝拔剑相击,左挡右劈,借着台子上的旗子桌案之类躲避掩护,虽解决了几,却也不防被伤了肩胛,白衣染血,动作缓下来。

侧君见了血,一下浑忘了自己是个文,手摸出垂帘,从一个刺客尸身手里夺了一柄剑,对着桌帘外的脚便是一剑劈过去。『 』

皇帝是子,脚自然比这几个刺客秀巧许多,又是那镶了金玉的皂靴,自然是看不错的。他定下心,奔出桌案,照着刺客毫无章法地劈砍而去,只怕晚了一步丢了皇帝。眼见着这帮刺客是拼了命也要刺杀皇帝,他心下没来由地慌,一抬见着天子半身白衣都染了赤红,更是惊惧,直往帝处去。

一时刀刃相接,火花四溅。

满耳都是兵刃击打的金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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