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妙人(5/8)
教的,他脾气那么好,都被你气到几回。”
“你想他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独个儿被禁足在重华宫里……罢了,”她吐出一气,“得要先解决了这个,才有机会解他的困境。”
得先拿到资格站上权力中枢的谈判桌才行。
皇将玉佩挂上革带,迈步走了出去。
“臣早闻殿下龙章凤姿,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何光美亲手斟了一杯酒敬上,“臣担汉岳道按察五年,如今赤地千里,臣实在是忧心难解,便想着先为殿下接风洗尘,再议赈灾之事。”
“好说好说,明一早还要何大带孤走一趟义仓,孤不了解地方事务,许多地方还要请教大。”皇笑得谦逊温和,眼睛微弯,便带上几分生父遗传的含似水,笑靥如花,显出天家眷的矜贵来。
从前听说这位东宫心思莫测,现在看来也不尽然。何光美心松了几分,到底不过是个才过二十的小娘,金银财帛不缺,先酒宴骗过了,再送些美侍娇郎,一同敷衍一番就是了。
“殿下多礼了,臣哪当得起殿下一句请教呢。”何光美见皇倒过杯来,瓷杯见底,又亲手斟了一杯,“殿下金尊玉贵,该是臣聆听殿下令旨。”他朝门使了个眼色,便有侍退出去合上了花厅门,一时间宴居间成了密闭之地。荆州刺史于陵本只在一旁陪笑助兴,此刻却轻轻拍手,便有一纤细身影从后间帷幕转出来,抱了一把蕉叶琴,对着皇福身。
“见过殿下。”这含羞带怯地抬起来,俨然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君。
法兰切斯卡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来。
两个朝官正腹诽皇身边的侍从这么没礼貌,却不想眼前猛地一花,视野摇晃了几下,就被法兰切斯卡绑了严实,何光美更是被一脚踢到墙角,嘴巴都被塞了抹布。
“这个怎么办?”法兰切斯卡一指少年。
前东宫看了看他,眼底似笑非笑。
那抱琴的少年战战兢兢,已是被吓得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殿、殿下……是无辜的……!是、是何大!他让来侍奉殿下!还给殿下下了药!”
“哦?”皇好整以暇地看了看没被堵嘴的于陵,“何按察怕这会说不出话来了,于刺史怎么说?”
可怜于陵正被法兰切斯卡捏着下巴,涎顺着嘴角流出来,看着狼狈得很,听了只能猛点,“是……是哈大惹……”
皇捞来酒壶又斟了一杯,“我也不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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