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2/8)
“多谢陛下厚意,只是希形已是天家郎,臣究竟是外臣,不便往见。”却是推了。
怎么和赵丰实一个德行。帝腹诽,别又是什么父子不和的戏码,“这有什么不好的,朕准了就不算逾矩。他年纪小,只怕拘在宫里无趣得很。”她招了长安来,“你引了沉大去快雪轩看看沉少君。”
“希形是自己求的,便不该怨禁中规矩多。”沉晨语气里颇有些不忿,“更何况侍君乃是大事,岂容他使子,教内宅惯坏了,一身的娇脾气。”
内室颇为安静,一时除了雨声便只有沉晨的说话声。他做过两年侍御史,声音颇为洪亮,此时说出来更是掷地有声。
坐在后面自顾自吃茶的王琅却笑了笑,道,“陛下,您再让沉大去见了少君公子,怕是公子得挨相爷一顿板子。”他是风流惯了,都是一样的绯色公服,另两端端正正,偏穿在他身上就多出些放不羁的味道,加上他和帝本有些关系,此刻也敢打趣一下圣。
“臣不敢。”沉晨忙站起行礼,“希形已是陛下侍君,若有不当也是帝后罚,臣不敢逾矩。”他哪里都好,就是死板了些……不过若不是这死板子,以当年惠王那风,还求娶了他的长,大约他也不会一直死守在东宫帐下。
“沉子熹,”帝搁了茶盏笑,“你当真不去看看?”
“臣……”沉晨犹豫了半刻也没答上来,到底是王琅饮尽了盏中清茶,道,“陛下,臣看沉大得您引了去才成,相爷是当朝大儒,礼法上最得作了表率。”他故意说得阴阳怪气地,一味地揶揄沉晨,“私会内臣是重罪。”
“王青瑚,你最没资格说这个,你是不守礼法才叫从清玄观放了出来做这个按察使。”帝顺道,“可别带偏了子熹。”
清玄观。先帝崇信道法,为供养三清特在皇宫北面修建清玄观而内栖梧宫千寿馆辟作内宫敬之所。先帝朝许多侍君都叫送去了这清贫道观,以奉先帝灵之名了却残生。谁都知道帝恨极了先帝崇信的妖道,自然清玄观里也没多少油水照看那些太侍太妃,一的清苦,许多正值妙龄的侍君都极快地便被搓磨得没了。
王琅最不帝提昔入宫陪侍先帝的旧事,闻言不禁垮了脸,原本风流轻佻的面目都苦了起来,“陛下您别揭臣老底啊……臣不说了就是。”
他原是十五岁被选为太子侧君要许嫁东宫的。东宫郎侍品级多,从正三品的良到正八品的奉仪,若满打满算能招出百之数。只是彼时还是太子的帝位置不稳,刚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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