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和你成婚的。”(4/8)

“卿家熟读周礼,天下岂有嫡出子在世而立庶出的?”

皇长子同皇二两个被议论的当事就站在一边旁听随侍,虽然是说前里流连烟花,两却色自若,毫无窘迫之态,反倒是此时皇二拱了拱手站出来,道,“儿臣身为天家,流连烟花之地德行有亏,自知不配为国之本。徐大言四弟身份贵重,卢世君亦是高门出身,少俊儿郎,正当盛年,儿臣自愿为佐。”

明着是说自己德不配位,实际却是在点卢世君父壮子少,又是世族高门出身,威胁皇权。明里暗里却偏不说请立老四,只说愿意辅佐……皇不禁微笑,还算可以。

只可惜徐静希是个老实,听了知道皇意思,却想不出什么驳辞,被皇长子抢了先,笑眯眯道,“四弟生产前,母皇已下诏立二妹为储,如今不过是补全仪礼罢了,礼不成实在是名不正,怕引了祸患来,还请母皇早为二妹行了及笄礼,也好让二妹正式入主东宫。”经他一托,又变成了催促完礼的话来。这个儿子喜欢把带进沟里,倒比儿更擅长谋夺心。

兄妹两个才十来岁,倒也学会一唱一和了。皇转念一想,她自己也是十七岁登基,老二虽还着,老大却已经到了年纪了。

“静希,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臣……臣无话可说,陛下金玉言,二殿下已为储君,难以更改。只是如今德行有亏,应当朝请罪,请按律罚。”

按律,朝廷命官流连烟花,若无他罪,当罚俸三月,禁考成一载。三位殿下哪有什么任命,故而也只能罚俸罢了。

“瑶儿,顼儿,你们也听见了,三月罚俸是逃不了的。”

“儿臣叩谢圣恩。”

这边好容易陪着议事完了,却是到了经筵讲的时候。中间没个休息,偏生冯玉京近在教她理各地的钱粮赋税,借了户部积年的账目,一笔一笔地核算,还有些子商货流通的东西。下午赵准也是教兵家诡道、门遁甲。都是些最复杂最难理的玩意儿。这两个都是一丝不苟地教,自然也要阿瑶一丝不苟地学,一点马虎都打不得。

他们两还都是皇储独有的老师。她那几个伴读也不必学这许多,晨间高南星徐有贞还跟着看看赋税流通,午后赵殷陪着她一起仰天长啸,像景泓碧那般宗室,更是根本不必受苦,就去外间同别的夫子学经义策论,君子六艺就可以了。

明明学堂外都会哄着的,到讲课时候就一丝面也无了。今不核完通泰二十一年江宁道的赋税大约是不会放午膳去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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