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园惊梦(7/11)
是不得不进宫的,但是眼前这个少年,大约还是更适合在漠北的原上纵马驰骋,风吹低,流星飒沓,多好啊。
“臣马上就要十六了。”少年的眼睛灼灼地盯过来,“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了。”他身上是淡淡的青香气,混合着少年特有的热烈,逐渐压下来,裹在帝周身。
“是要说……”她的指尖顺着衣襟中缝而下,勾在了少年束腰的宫绦上,“我们赵小将军已经是个男了?”他腰身劲瘦,独属于少年的纤细尚未退去,宫绦一束便格外地显出那线条来。此刻教帝勾了宫绦,越发地看出宽肩窄腰,极是好看。
“是,陛下,臣也是男子,并且,臣心悦陛下。”竟宁忍着被子调戏的耻感,认真地跨坐到帝身上,“您太不设防了。”
帝轻笑,没等他继续动作便勾了他的腰身吻了上去。少年必然是没经历过什么事的,此刻大约是始料未及,只讷讷地半张着嘴贴在帝唇上,半点不知道进攻。帝不由得更觉得可,空出手臂搂了他的腰身,只以舌尖挑在少年薄薄的唇上,不一会儿便滑了进去,勾着他的舌舔弄起来。
少年如坠深海汪洋,被这勾了魂去,本能地闭紧了双眼,攥紧了帝的袖。
她的手指只在腰侧轻轻打圈,挠痒般若即若离地勾着少年的身子,教他胸空虚,只想往前挺腰过去,抱紧了自己的心上,恨不能将面前的子揉碎在怀里。
快要被这水吞没了。
乌篷船在水中央抖了一抖,惊走了池中锦鲤。
过了片刻,帝才收了手看他,“竟宁,你真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靠在乌篷船的船舱上,明明她才是被压在下面那一个,可是竟宁此刻只觉得自己还是先前被她以怜看待的小孩子,不禁有些羞恼了,“臣当然知道。”
三月三,祭高禖,青年男相会游春,求祛灾辟邪、子嗣丰实,也求男之。
他学着帝的样子再次吻下去,这次他先抱上了子的腰肢,从背后将她困在怀里,才含了她抹了脂的唇。他不敢用牙啮咬,只敢含在嘴里轻轻舔舐摩挲,吃净了她唇上的那点胭脂,才敢让舌尖探进子中。
帝的身子慢慢滑到了船底,只能曲起膝盖迎合乌篷船的狭窄,却被竟宁误以为是要溜走,越发地搂紧了,随着帝一同沉在船底。
舷板外的水声听得格外清晰,只隔着几层木板,水面拍打的声音直如响在耳边一般。
“唔……竟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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