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园惊梦(10/11)
挤压茎。
“唔……啊……陛下……”他的颈子拉长了,下颌上扬,漏出些粗重的喘息来,“陛下……”少年郎的手没了章法,在子身上胡地抚摸起来,不时压过胸前那两点果实,激得子身下也流出热蜜。
“竟宁……”她忽地停了手,少年郎骤然没了抚,有些失,“竟宁……我想要了……”她似乎也被少年影响了,面上露出几分海棠姝色,竟有些害羞起来。帝手上握着竟宁的欲,引到了腿间,“帮我解了裙子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
少年郎急急匆匆生怕子改了主意,连扯带拉将裙带亵裤一应袢带都解了,拨开裙与裤,露出子最私密的身体来。
她引着那份纯粹的欲望走到腿间,轻轻推了进去。
被温热濡湿包围了。
和她一样,温柔可亲的触感。
少年不由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好啦……竟宁……动一动……”她柔柔笑着引导少年进一步动作,双手从背后环住少年的身躯,沉沉地落到了船底。
水波击打的声音响在近旁,小船轻摇,晃开一池春水。
算了,翻了又如何呢。
待赵家发觉竟宁已不在燕王府时已过了正午宴息。燕王见他们面有焦色,只一面地安抚了,笑道:“怕是竟宁在园子里迷路了,遇上了什么贵呢,我着去寻便是。”他话说得委婉,但赵殷毕竟同他们一起长大,已是知道了,就说,“既然遇上了贵,也不必再寻了,只盼我家小子别做出什么失仪之事来。”
“失不失仪还要看贵裁夺。”燕王总是笑眯眯的,他肖父,生了一双桃花眼,正是笑时显得含脉脉若即若离,便此刻看着赵殷一个男,也显得极尽温和,“赵都督放心。”
却说此刻竟宁正与帝在船舱里温存,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刚通了事,虽是喊着腰酸,到底是没休息多大会便又来了一回,此时已经是连身子也直不起来了,在帝怀里闷闷地嗔道:“怎么陛下就不累呢……”
帝被他压在船底,衣衫凌,罗袜绣鞋全在船底散着,“我若是睡去了,咱们可怎么回去?叫见了,还要以为你是擅闯禁苑的刺客,将天子也轻薄了去。”她轻轻捏了捏少年的鼻尖,“现在可满意了?”
“不满意。”他竟显露出些骄纵脾气来,“臣生气,陛下不定回宫了怎么和崔侧君好呢,臣却又不晓得要几年才能见着陛下了。”
“今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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