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章定十九年群臣大谏说起(6/6)

崔侧君心下一惊,他进宫十九年,帝叫他身边伺候的时间屈指可数,但侍奉她实在是宫侍职责,旋即又忙恢复了平静:“臣侍遵命。”

但他并没有想到帝的意思是侍寝。

“陛下,这不好。”崔简急急忙忙跪下来,“现下还是白里,且臣侍已蓄了须,髭须生硬,恐怕扎伤陛下。”

陛下究竟在想什么,哪怕过了快二十年他也还是弄不明白。许多大事倒可以理解,基本都是从朝堂角度考虑的,她也算通达理,只是这样的……他实在不明白。

毕竟从前年华尚在时她甚少召幸,如今到了年纪蓄起须了却……

宫侍蓄须便是在子嗣上无甚指望,只打算安度晚年的意思了。

更何况还是在白

既然想不通,崔简便按自己意思走了。

与其侍寝让帝败了兴致,不如干脆拒绝,她后想起来自己也只有这些年的周全妥帖。

帝沉默了片刻,终于松了:“罢了,长安,送崔侧君回宫吧。”【回家的路: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