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定位(2/4)
的心。就是在想什么?开心还是难过?”
“想?”她稍显疑惑、又答,“想吃饭。”
教学进度无比缓慢,好在他足够有耐心,绘本、童话、脸谱游戏……不厌其烦地教导,勉强让她能够拼凑出些表达,再循序渐进到长句子。
“痛,我吃药。难过。”
“我,哥哥,笔画画,笑。开心。”
“一个男孩用石砸破了我房间的窗户。疑惑。”
砸窗户的陆冕成了她的狗,“鸦鸦学语”的老师也多了一个。后话了。
如果描述现在的心,她只能拼凑出些词汇,迷迷糊糊,仿佛又被打回最初那副齿不清的模样。“我,哥哥,发生行为,痛,舒服。不知道。”
他端了银耳羹出来,一一地喂着,本以为于鸦会嫌恶地别过脸让他滚,对方却是出乎意料地乖巧,一言不发、喝了三分之二后摇摇表示饱了。
“要不要去洗澡?”
她摇,没什么绪。
气氛一时间怪起来,兄妹伦本就是刺激极强的字眼,更何况在他看来是一厢愿的单方面强,妹妹现在这副表现,要么是比他想象得更坚强,要么是比他想象得更绝望。
从哥哥的角度来说,他希望的当然是前者,可心底的隐秘欲望又在勾,连她堕落在欲中的模样想象起来也觉得美极。
自我唾弃是真的,爽得不行也是真的。他心底讥讽自己是条没底线的下贱公狗,坐在床沿捂着脸,不敢再去看她,叹息自指缝溢出。
“这房子我租的。爸爸那边你暂时不用担心,还是跟着那个科研队,没什么事。”
“哦。”
“空调一直开着的……温度会不会还是太低了?”
“没有。”
两有一搭没一搭地话家常,仿佛方才的伦合不过是他的梦境,他实在找不到话说了,待后事一样地絮絮叨叨。
“钱都在衣柜里面那个抽屉里,你……算了。小鸦长大了。”
想起她那修改过的志愿,于凪苦笑一声,不再言语。反正被拴住的是他自己,自己下贱就算了,总不能把她的翅膀折了。
其实被认出来后他基本没使什么劲儿,要不然于鸦也不可能没晕过去,他比谁都清楚那身病骨有多娇贵可怜。
多年的教育没法让他以“哥哥”的身份肆无忌惮干,缓慢抽每一下都伴随良心谴责自我批判,更为滑稽的是这样的速度下都被她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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