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9.“W”(4/7)
,只能哀戚的叫唤着去推搡,而兰达则是继续问着她:“快告诉我、艾拉、你是不是为了我才答应海德里希的……”
“啊、哈~不要扯我……呜呜、痛……好痛……”
艾斯黛拉一边流泪挣扎,一边攥着他胸前的十字徽章。
听着她那答非所问的话语,兰达挑了下眉,然后不动声色的在裙底捏住了蒂根部轻掐,同时食指还以最快的速度搔刮最敏感的阴蒂顶端;
一时间,孩儿的尖叫声随着行驶的轿车传遍了整个香榭丽舍大道;艾斯黛拉拽着兰达胸前的纳粹徽章哭着求饶、看起来可怜无比:
“唔唔啊啊啊!要坏掉了、快放开……呜呜……”
“好痛、要坏掉了……呜呜……”
“不要掐我那里……不要……呜呜……”
艾斯黛拉张开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全身痉挛着再次迎来高。此时她已经快叫破嗓子了,只能以喑哑不成调的气音表达自己的委屈。
“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答应海德里希的邀请……告诉我!艾斯黛拉!”
兰达的语气此时已经近乎于冷峻的审问,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夹着阴蒂和阴唇的手指也愈发用力的左右拧动起来;
艾斯黛拉又疼又爽,脑子里被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当她听见德国的“审问”时,她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理清楚思绪,然后颤抖着嘴唇、哽咽着回答说:“因为、因为……因为我不想他再针对我们了……”
“……”
——我们。
耳边不停回着这个无比简单又无比有力的词汇……兰达必须得承认、他有被这个回答取悦到;
他像是僵住了一般静静的凝视着怀里的孩儿,瞳孔放大、嘴唇微张,似乎是欲言又止;突然之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左胸处正传来一震一震的感觉,突兀的、鲜活的、温暖得让他全身血都为之沸腾的……他想原来这就是他在过去的几十年时间里遗忘的感觉。
轿车驶过一条不太平坦的街道,车身猛得摇晃一下,而兰达也倏地抓起怀里的孩儿,十分用力的在她额上、脸上,胡亲吻了一大通,然后像个小孩子说着七八糟的话……
“留下来……留下来……”
“‘我们’……是我们……”
“陪着我……‘我们’……”
“‘我们’不会再死在冬天里……‘我们’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在那如同雨般颠倒错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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