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3.二战中的巴黎(6/8)
不解,她不懂为什么在这种战争时期还会有这样愉快轻松的场合,也不懂为什么她和父亲因为战争只能吃粗面包、而这群却能够坐在这里享用鹅肝和牛。
在她满腔的郁闷心里,兰达带着她来到了餐桌边坐下。当他用法语对侍者点餐时,艾斯黛拉则是偷看着隔壁餐桌的那名金发士:
对方穿着一条非常美丽的白裙子,光滑的丝绸像是用牛做成的,裙身上有用银线和水钻绣成的百合花,裙摆上还镶着一圈致的蕾丝。
目光一点点下移至她脚上那双蓝色缎面高跟鞋,艾斯黛拉像是被鞋面上的大颗水晶所刺伤一般的迅速收回了视线;她抓紧了自己身上那条由亚麻布缝制成的裙子,不自觉的将自己那双穿着破旧皮鞋的脚藏到了桌布底下——她既是羞耻又是不安,像是唯恐别发现她的窘迫一般。
“发生什么了?艾拉,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开心?”
兰达点燃一根烟,望着她的问。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
孩儿开,怯生生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了点儿埋怨的意味,“……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这里。”
兰达将这个小丫所有的绪都看在眼睛里,但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于是乎,他故意做出一脸歉疚的样子向其道歉说:“对不起,事实上我只是想带你来尝尝这里的鹅肝而已……如果你不喜欢,我们明天可以去其他地方。”
“……”
艾斯黛拉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桌子上那杯浅粉色的“饮料”大喝一、以缓解心中的紧张;
然而体刚一入,那股剧烈的发酵酒气味就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
孩儿捂着嘴巴、咳得两颊绯红,而兰达则是兴趣盎然,像个恶作剧得逞者一样欣赏着她这副狼狈可的样子:
“这是来自兰斯山脉的玫瑰香槟,像你这样的小姑娘可不适合轻易尝试,”
兰达笑盈盈的挪开她面前的香槟,让侍者换上了一杯红艳艳的石榴汁。艾斯黛拉捧起石榴汁一饮而尽,然后才忍不住抱怨说:“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喜欢喝酒……实在是太难喝了。”
“因为酒可以帮你放松你的经,”
兰达端起香槟优雅的品酌起来,“它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你带来兴奋与快感,但你得学着驾驭它,而不能被它驾驭、从而成为一个酒鬼……”
在他们聊天时,侍者端来了菜肴,从那肥的鹅肝到点缀着鱼子酱的浅红色鲈鱼片,所有的食物都做得小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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