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4/5)

不,似乎也不是。

陈祝山都没让她喝过避子汤,那么多次水□□融,从来没有叫她喝过。

孟知语看着他,轻笑了笑,还是决定问一问:“那孩子是姓江呢?还是姓陈呢?还是无名氏呢?”

这四四方方的宫墙里,无名氏也不少。

陈祝山的胳膊骤然收紧,掐着她腰,把她往怀里压。

她明知道他会生气,明知道!

陈祝山想问问她为什么,可是似乎没有为什么。他只好把自己满腔的怒火往下咽,生硬地转移话题:“那便不提了,今这梅花倒是不错。是阿幸折的吧,朕重重有赏。”

阿幸福身谢恩,陈祝山又叫她去传膳。反正他们在一起,除了食,便是色。

哪怕陈祝山在别处吃过,也要在她这里吃饭。

孟知语吃饭很斯文,吃得很慢,也很少,小的,很有观赏。但是观赏别吃饭,这并不是什么君子行为。

孟知语从饭碗里抬起,盯着他看回去。他不但不觉得羞愧,甚至看得更起劲了。

孟知语无奈,又低如常吃饭。

食与色,一样不少。

大抵是为了报复她,今陈祝山弄得格狠。

陈祝山给她的印象一直是个克制的,当然,这印象在这些子已经被全然打破。

这种耳鬓厮磨到了一种连孟知语都觉得过分的程度,她甚至怀疑,他们除了食色,便再没旁的事。

皇上留宿公主寝宫,这是多荒唐的事。自打温慈公主留在宫中,皇上再也没去过旁宫中,连皇后娘娘都受了冷落。

这是天大的委屈。

甲妃乙妃都鸣不平,但皇后只是端庄地笑着坐在那儿。

皇后是一个聪明的,她明白这时候最不应该做的,就是急躁,反而应该冷静。

孟知语越受宠,群臣越是盯着她。皇后,便越舒坦。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皇后心里这么想着,自然觉得舒坦。可怜了那群不曾得过宠的,只好眼巴巴地酸。

这宫里,潜邸旧大多是得过宠的。她们想知道,这是什么滋味,便只好旁敲侧击去问。

潜邸旧,除了皇后,便只有两位侍妾,一位柔嫔,一位怜嫔。二位皆是冷美,平里不轻易与亲近。

她们贴上去,也只得了冰刀子似的眼。

她们不平:“什么嘛,这么高傲,眼跟冰刀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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