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4/5)

他脸上。

“要很多钱?你妈得的什么病?”

夏月的表真实。“很多。她白血病。我没房子回不去了。”

他说可别骗我。

她笑了一下。“我何必呢?”

谢冷雨想了很久,从两年前狼狈地一个摔在火车站无问津,思绪像蝴蝶一样顺着风飞,再想到今天在一堆里竟然第一眼只能看到埋在最暗角的她。他仍是改不了注视她,那时他突然觉得自己孤立无援,真的没救了。

“行,你住这。老子养。”

他勾出一个轻慢的笑。“一个月五十万,你哪碰得上我这种老实?”

说着说着他把低下来。

夏月看到他太阳上的红痣,他一笑就要跳,勾得很,一点也不老实。她看着看着就听不见他的声音。那个圆圆的小痣红比朱殷,她想伸出手指去碰它。

他的耳朵也很好看,又小又薄,耳廓微尖像个灵。耳垂淡淡茸毛,像出生幼的胚芽那样,令罪过的柔软。

她问:“为什么不想上?”

他不理她。

说着说着,她去抓他的手。“你喜欢我?”

谢冷雨看向她说:“自恋?”

他把手猛地抽回,眼睛望向远方,声音低得厉害。

“真别想太多。你只是我姐,我就觉得你挺可怜。夏月,要吸取教训,我不是没记非要自讨苦吃。你觉得我对你还能是以前那样?”他又看向她。“我这心善。还是你想看我怎么见死不救?”

他的洒脱得卖力,实话实说到没有任何破绽。说完他觉得胸腔那块疼,密密麻麻,疼的之后,开始无尽的空

夏月要靠他了。谢冷雨有一刻卑鄙地庆幸她比他还过得不好。就好像他在间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用处。

现在他只有无穷无尽的空虚和绝望。什么都空虚后,绝望就异常清晰。与绝望像是、骨中骨、皮上皮。

她对视他。“那怎么不叫我姐姐?”

谢冷雨苦笑了,眼尾上扬,散漫地说:

“又想让我帮你?”

/

谢冷雨记得他们没有真正一次的,他对如何坦然进入她束手无策。

但他们的身体并不泾渭分明。

以前他总半夜偷摸进她的床,先软声蜜语唤她姐姐,要说得她合意了,他才接着手往下,分开大腿后便用嘴让她快活。偶尔才能求得她用手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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