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壹?还真()(5/7)

动:“不要妄自揣测。”

“你走吧,谢御史。”她仰看他,和平时一样高傲。

“纵使没谢御史保护,本宫已将后事安排妥当,若是隐堂当真要来复仇,便让他们来。”

“可谢家覆灭也不是你做的,凭什么让你偿命?”

谢玄遇难得激动,炽黑火光在眼里跳跃。萧婵也气了,无视他的激动,站起身两三步走近他,揪住他衣领,垂落的金步摇在他鬓边晃动,冰凉火烫。

“纵使本宫不偿命,也有本宫的驸马。不到你谢大发善心。还有今晨,本宫原本便打算试试那刺客的斤两,为何谢大要打断本宫的好事?”

“他是来杀你的!”

“那又怎样!让他来杀!本宫早就活腻了,谁这辈子像我这般荒唐,像我这般颠沛流离、无可信!”

她这话没说完。

因为谢玄遇咬了她一。咬在肩膀上,右手拢住她腰的内力之大,将她礼服外袍震碎。

萧婵步步后退,直到被推到大殿柱子边,脊背靠在雕花龙柱上,又垫上谢玄遇的左手。那手徐徐上移,直到扶住她后颈,咬着她的地方才松开,但唇齿犹自游移,从肩颈游移到侧脸,要亲不亲的,她转过脸去,鼻尖相触,他就伸手捂上她眼睛。

“别看。”

他声音颤抖。

“是蛊毒。”他解释:“蛊毒未。”

“我不信。你就是在意我又不敢承认。谢玄遇,我看不起你。”

她喘气,揪住他衣领的手也没有松开,反倒更不要命地凑近,盲目地、冲动地把自己送到他眼前,大有孤注一掷的意思。

萧婵从来都是个疯子。一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

谢玄遇终于清楚地意识到这点,但为时已晚。

“若真是蛊毒,那你走啊。”

她笑。

“你走出这殿门一个时辰后,本宫便自尽。谢大护本宫至此恩至义尽,也能全了首座的声名。”

“说什么胡话!”

他强压的那阵焦躁又升起来,喉涌起血气。方才咬了她一后,非但没能暂时压制毒血,反倒让它烧得更盛。捂住她眼睛不过是掩耳盗铃,敞开的领正在他眼下,像毫无防备的猎物,把自己端到猎食者面前还浑然不知。

羔羊、雌鹿。酥白的、晃动的。她无遮拦,野心勃勃,他却被这浅薄的美景吸引,无法挪开目光。

“不是胡话,谢大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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