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壹?还真()(3/7)
玄遇就拎着对方的脖颈把那提起来掷出去,继而立马转身去看她。
萧婵莫名有些心虚,把衣襟拢住,直起身清了清嗓子。但他只是瞧了她一眼,那一眼有些失望、有些清寂,还有点别的她没琢磨清楚的意思,他就回去追那假扮的。她从没见过这般功夫,两消失得像两丝青烟。
没想到谢玄遇在面对术士时是这般迅捷。那么其实要他每无声无息潜入皇宫,也并非做不到,只是不想做。
萧婵托腮,在捡了条命之余,想起方才他的眼,又隐隐不安起来。
这种不安从前从未有过,但明明她和谢玄遇之间什么都不算。那么这种不安,又算什么。
***
夜,萧婵在书房里一边看奏折,一边独酌。
去寻找谢玄遇的探子还没回来,或许仍生死未卜。为她对抗整个隐堂,值得么?
青铜卧虎灯盏里火苗摇曳。萧婵托腮,又倒了杯酒,把灯盏里的火苗挑亮。书案上搁着她已写好的密诏,写着若她遭遇不测,便让元载即位。萧与元原应共天下,她此举无非是弥补萧氏当年的罪愆。只是元载够不够格坐上这位置,仍不确定。
元载太容易心软、太依赖她。虽则手握重权,年幼时东海国的阴影太大,让他称帝堪称残忍。元载不像她,在黑暗里匍匐太久,早已能游刃有余地应对黑暗,乃至于成为黑暗本身。
还在思忖,阴影里飞纱翕动,忽而大风吹来,吹灭灯烛。
“谁!”
萧婵向后摸索,从软垫里摸出一把尖刀,握在手中。
纱影里,那缓缓走出。萧婵仔细辨认那双眼睛,最终确信他是真的。
只有真谢玄遇,才会有如此不知分寸、冷漠清淡的眼。
他伸出手,手上有血,但是空的。
“还我罢。”
“什么?”萧婵盯着那血迹,血痕新鲜,不是他的,是别的。霎时她放下了心。
“玉佩。”
他转过脸,像不愿与她多说话。
“什么玉佩。”萧婵继续装傻。
“在殿下手里。”他开时声音有些虚浮,但萧婵没发现。她全贯注都在那只手上,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但他不说,她也不会问。两就这样针锋相对地站着,各生各的气。
“哦,那个啊。”
萧婵仰笑。
“扔了。”
“什么?”
他手按了按眉心,还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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