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天香(2/4)
的男胸膛起伏剧烈,只是不说话。桃林中,不同寻常的寂静里夹杂着喘息,而两
谁都不说话。
忽而男再度挺身。
她来不及防备,一声惊叫脱而出,惊飞了黄鹂。
锦帐远处,侍卫们纹丝不动,只握紧佩刀,又识相地往更远处挪了挪。
萧婵浑身发软,她未曾料到对方会如此,但方才一瞬间剧烈快感冲上天灵盖时,她竟哆嗦着泄了。
此刻两合处黏腻无比,她心跳如擂鼓,竟是连腰都抬不起来。咬紧了牙关刚要继续动时,身下的
也同时抬腰。
严丝合缝的内壁挤压处发出令心悸的清脆响声。
她浑身颤抖,努力遏制要叫出声的欲望。
响声连续不断,没有停的意思。
极乐之巅。
他仍旧侧着脸,萧婵看不清他的表。但他颠得她上下晃动着,这晃动愈演愈烈,她感觉到方才仍未进到最深处时,才慌了,指甲抠进他腹部,对方忽而静止,控在原处,继而发疯似地向上顶弄。
好像他也什么都不顾了。
金钏臂环叮叮当当地碰撞,她从未有过如此感觉,像是顷刻间在极乐天与无间地狱上下颠簸。她怕掉下去,大腿无意识地夹紧他的腰。那腰肢并不像常年坐书房的,倒像个
于骑
的武
。
南边也有这样悍的武
么?萧婵恍惚地想,耳边全是荒唐至极的杂音。浑身像着火似的烧着,因内壁的摩擦撩起的灼热,还有更多说不上来的空虚。
终于他全部顶了进去,在最深深处,胀满的怪感觉代替了疼痛,她浑身抖着,身下已经不知湿了多少,腰肢向后弯成一钩月,喘息里甚至带了哭腔。
然而最后他却停了。
萧婵伏在他身上细细喘息,两汗湿的身贴在一起,薰陆香的味道比方才浓烈许多,浓到像兽类的异香。
她在他颈项间像小兽似地嗅闻,眼角湿润。眼泪不受控地掉下去,掉在他唇上。
他尝到眼泪的咸味。
忽而他匆忙撤出去,她身体本能地挽留,比进去时更刺激几百倍。挣扎中软榻发出吱呀声响,绑缚他的丝绳在胳膊上勒出深红痕迹,像猎物急于离开捕兽的罗网。
然而已经迟了,他在她身上。
纵使眼睛被遮住,他依然闻得见、听得见。无限懊悔、羞愤与说不出的绪充斥周身,而始作俑者已经悄然离开软榻,他听见锦帐掀动的声音。
她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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