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3)(5/59)
她控制不了身体的平衡,不停地在空中转悠、蹬踢。 由於绳索勒束着肌 、撕扯着关节,凤姐儿痛苦得不停地哀叫。
我又拍了十几张,才将她改变了个姿势,用绳子拴了她的两只脚踝,从後面吊在了刑架上,成了个四马躜蹄的造型,再把发绾成一束,拴在後面的绳子上,迫使她只能抬注视着前方。
又拍了十几张,惟恐时间长了她受不了,就准备放下她来。
不料她却在痛苦中挣扎着说道:别忙,别忙!那边柜子里有些具 ,你去拿来,给我带上!我这才真正地吃惊了,想不到这承受虐的忍耐力竟然如此强大,好吧,那就保证让你玩个痛快!
我先拿了个圈塞在她嘴里,让她把一方红唇张得大大的,又挂了鼻钩,把两排牙齿呲露出来,因为吸烟的缘故,凤姐儿的牙齿并不十分晶莹光泽 ,但很整齐美观。
再用凉衣夹夹住舌,拽出嘴外,吊了个小秤砣。
同时在上也夹上夹子,吊了秤砣。
忽然发现柜子里还放着几个不同尺寸的假阳具 ,捡了一大一小两个,将大号的进入阴道,小的塞进门。
这才听到她求告的声音:哎哟,哎哟!涛哥,你真狠呀!弄得我受不了啦!饶了我吧,我的亲哥哥。眼泪、鼻涕、涎都流出来了。
说实在的,我的心里也怀着几分怯意,不知如此羞辱她,会不会引起她的愤怒,或伤害了她的身体。
於是急忙讫哩卡擦地照了十几张照片,看看差不多了,赶紧撤去了各种约束,放下刑架,解了绑绳。
再看她身上已是条条紫红色的绳印,手足四肢都麻木得行动不能自如了,只好将她抱起,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又替她推拿、按摩了半晌,方见她的面容从愁眉苦脸转而破涕为笑。
嘻嘻,涛哥的手艺真不错,玩得真痛快,差点儿没要了我的小命!休息了不到半小时,抽了两支烟,喝了一杯茶,她又起身拉着我进了刑房,并亲自传授给我一种捆绑的姿势,我说道:这可比刚才要痛苦得多,可能受伤的。她说:没关系,在海教授与薛博士那里,比这厉害得多的我都试过呢!快来吧,别犹豫。我照着她的说法,用绳索拴住两只手腕,向後分开,像鸟儿展翅般吊在刑架上,又将大腿与小腿紧贴着捆在一处 ,向上抬起,分开来吊在脖项上,让一张漂亮的脸蛋与丑陋的阴门及门一起露在前方。
此时整个体的重量全部加在两只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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