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老师给你舔舔就暖和起来了。”(2/3)

“你真虫上脑了?”

梨花这下是真的无语了。

她使劲踹开林以隽的身体,男软得像是一滩泥水跌坐在地板,梨花把百褶裙的皱纹一一抚平,低发现他还在痴痴的发呆。

真是没救了。

梨花居高临下地俯瞰他,刚刚短暂的温仿佛是林以隽梦中的幻想,少用冰冷的眼盯着他迷意的脸。

她轻啧一声,他的病怎么更严重了。

林以隽离开了她的身体,手指开始在地板上抓,指缝间沾上了些许灰尘的污渍,那难听的声音听得梨花浑身起了皮疙瘩。

她想也不想往男脸上踹过去,呵斥他停止抓地板的行为。效果很见效,他不再执着于抓东西,下一瞬他就跪着爬向少的位置。

梨花懒得看他一眼,把脚踩在林以隽的脸上,他安静了片刻,开始胡的伸手抓挠自己的皮肤。

梨花之前在网上查过他的病,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林以隽会得这种怪病,以及她为什么是他的渴肤对象。

印象中,她以前甚至只有一次接触过他。那时候她被迫留堂,当她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只看见林以隽在隔着衣物自慰,脸上的快乐与痛苦掺半。

她没有大声尖叫,更没有出言讽刺,也没有静静离开,仅仅只是按着规矩,老老实实地喊了一声“报道”。

林以隽闻言回,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消停,反而身下的巨物肿胀膨大了几分,就这样他也没有选择掩饰自己,腾出一只手招呼她过去。

当时梨花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平静地站在门框边,她蹙了蹙眉,语气显得极为平和,丝毫没有促狭或捉弄的意味,“老师,如果你叫我来只是为了观摩欣赏你的自慰,那我觉得很无趣。”

“请在满足了自己的需求再来找我。”她说完后便也不回的走了。

可林以隽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偏偏认准了她这个,一天不和她接触就浑身难受。起初还好,只是偶尔会不舒服。

后来更加严重,身体开始出现瘙痒难耐的症状,不抓东西就不消停,最后慢慢演变为自残倾向。

林以隽为了不让伤痕过于密集,引来旁的猜疑,所以隔三差五就会把梨花喊到办公室,通过细微的接触来缓解痛苦。

现在想想,也许那时候她就应该一走了之,早知道就不说那么多了,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恶心的地步。

思及此,梨花面无表地看着林以隽的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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