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十)塞外叩情关,楼内母女悲(19/23)

啊,扶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上马,好叫她们母俩品品这烈马神俊。”

被拦腰抱起,背对背双双骑在木马上,双手被高高束起,两脚锁上镣铐,丁裤布料扯向一旁,凹槽小正对私处,虎视眈眈,皇后公主,马上开始马上受罪。

削尖的车身嵌入丁裤布条,如利刃般研磨车上子那楚楚可怜的裆部,脚镣紧锁,无处挪动,只得默默承受这羞虐,下们遵照指示,开始缓缓压下摇杆,凹槽小内木向上突起,捣入小,又是一桩难以言表的惨剧,两抹潺潺水浸湿裙摆,沿修长玉腿簌簌而落,脚尖泛起一滴一滴晶莹。

两位贵似乎是初尝这烈马蹂躏,全身相继泛起桃红,暗香流动,额角汗珠如帘,娇喘连连,隐隐有了高的征兆。

袁恨之:“渔,你觉得你母后身为后宫之主,可有不妥之处?”

梁渔:“母后......母后执掌后宫,母仪天下,后宫妃嫔无有不服......唔,啊,啊,处事严明,少有偏颇之处......更尝尝劝慰父皇勤政民,啊,啊,实乃......实乃后宫之表率......”

袁恨之:“这话......宾客们可不听,该罚!”说着猛然一脚踩在梁渔身下踏板上,踏板与脚镣相扣,连带小公主整个向下一坠,本就在抽的粗粝短百尺竿更进一步,股沟处如遭刀刃切割,梁渔凄然昂首哀鸣,她,绝望了,私隐部位,尿如溪泉般淅淅沥沥漫出,安然公主,安然失禁。

梁渔断断续续说道:“母后......是后宫里最 妖艳的贱货,明明挺着比谁都大的子,偏要......故作矜持,装那诗书子,其实......其实骨子里想的都是如何被男,她最恨舞妃娘娘,因为......因为她抢走了后宫唯一的......一根......”

袁恨之赞许道:“此番言语,本色,当赏!”

袁恨之:“箐,不如来说说你那宝贝儿?”

夏箐:“渔儿她......子是顽劣了些,待却是极为诚恳,便是那些个......宫嬷嬷,也打心眼里喜欢......啊,啊,这孩子,她是这深宫高墙内,我唯一的安慰了......”

袁恨之:“这些呀,在座各位都听腻歪了,枉你读了这么多年书,就不会说些大伙儿喜欢的?该罚!”踏板一沉,铁链拉直,夏箐私处惨遭凌迟酷刑,凄厉惨叫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曾散去,泪水浸湿了黑绸,沿双颊一路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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