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十年,七年。(3/4)
,但没有发声,肩膀抖了抖。
忽然看到裴菲菲转过身,还闭着眼睛,试图跨过他的身体,往床下走,估计是想去上厕所。
他想让出位置给她过,却好心办了坏事,把裴菲菲绊倒了,姑娘在空中胡拍打,像扑棱的小雀儿。
最后落进了他的怀抱。
裴菲菲睡觉喜欢自己侧着,不准他抱,连摸她也不行,他今天本来还有点难过,心里空落落的。
他们做了很多次,接了很多次吻,极尽亲密。
但真正睡觉的时候,他连摸都摸不到她,只能拴在旁边当狗,而不是做可以拥她入睡的男。
不过现在,他满足了。
的香味占领了他所有的知觉,如暖玉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搂得紧紧的。
然而裴菲菲要上厕所,她被禁锢得走不了!
她被埋在他颈窝,恨恨地咬了他一,挣脱开他的手,也不回地跑去卫生间。
宋蕴生被她的动作可到了,僵了一会,把手盖在脸上,捂住眼睛无声地笑。
却突然感觉嘴唇上一阵湿热。
是裴菲菲。
姑娘钻回他的怀抱,回吻了她最忠诚的狗。
他早已在目光和回忆里吻她千万遍,终于收到了时间长河里迟来的返信。
宋蕴生把手搭在的腰上,只知道这样梦寐而心动的瞬间,他竟然可耻地硬了。
就像他十七岁那年,梦到才十四岁的她。
十四岁亭亭的少,已然初初成熟。
忽而拔高的个子,微卷且扎起的长发,由于激素分泌而发育形成的美丽曲线。
这些都让他觉得陌生和新。
彼时十七的他,先前父亲去世,陪着悲伤的母亲回俄罗斯休养,休学了一年,准备回学校继续高一的课程。
她不再称呼他为哥哥,不再亲昵地同他走的很近,甚至也不再和他谈天说地。
他长大了,快成年的,又有186cm,压迫感对小孩来说也挺重的。
她也长大了,是大姑娘了,确实也不能老当他跟屁虫了,不合适。
他感叹着,掩藏自己内心的失落。
算了,只是邻居家关系比较好的妹妹而已,姑娘长大了他有什么惆怅的,又不是喜欢家。
宋蕴生的大脑是这么想的,但心不是。
因为,当天晚上,他就做了春梦。
对象就是他邻居家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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